不夠穩重,是她最大的問題。
卿畫到了中書院,幾位皇女已經在開始上課了。
只是三皇女還是沒來,但她以后應該不必再來了,陳南幽和四皇女現在已經開始收集證據,要將一切都水落石出了。
太傅大人再次出了《國策論》,卿畫在座位上起身,完整得將這本書背了下來。
這一背誦,幾個皇女都驚得說不出話來。
劉太傅也連連稱贊道:“看來五皇女進步神速,行軍之時也不忘用功嗎?”
卿畫行了一禮道:“太傅大人,我做督軍時,并沒有多余時間背誦,出兵之前就已經背下來了,只是沒來得及給太傅大人檢驗。”
“很好,以后記得要趕上課程。”
“我一定會趕上的。”
課后,六皇女又蹦跶了幾下跑過來,她笑著問卿畫:“這次去軍營怎么樣,苦不苦?”
苦不苦沒感覺到,就是幾次差點沒了小命。
不過卿畫還是云淡風輕得笑了笑,“不苦,只是還需要更多歷練才是。”
六皇女嘟起小嘴道:“學什么學啊,枯燥死了,五姐姐啊,晚上我給你接風洗塵,我們去玉人閣包場子,走不走?”
這個老六,真是沒哪一天不想著男人的。
“還有一個月就要政論了,不去。”
六皇女也沒打算好好準備什么政論,她也知道自己爭不過,索性就多玩玩好了,只是很不理解她的五皇姐變化怎么這么大,不僅背下一整本《國策論》,現在連玉人閣也不去了。
說好一起當草包的,她卻偷偷努力了!切~
“難不成你真的想做儲君啊?做儲君有什么好的,都不能大大方方逛青樓,一不小心就被人數落,一點也不自由,看來快樂就只剩一人份了,不過沒關系,你走了,玉面公子就是我的了。”
卿畫合著雙手作求饒狀,“我求求你,你趕緊收了他吧,免得在禍害人啊!”
那正好,世界上就少了一個妖艷賤貨。
“嘖嘖,五皇姐你這是怎么了,被壓榨了?怕了他了?”
“壓……”壓你個螞蟻花啊!卿畫朝天翻了個白眼。
兩人正笑著,陸勤就闖了進來。
他一個踉蹌差點栽下頭去。
一站穩腳跟,他就拉著卿畫急促道:“不好了殿下,陳將軍帶著叛軍頭目現在在臥鳳閣對峙呢。”
對峙是好,怎么跑到女帝臥房里呢,處理叛軍不是應該在垂拱殿么。
卿畫又問:“這不是好事嗎?”
“不是啊,是陛下聽說三皇女跟叛軍有染,氣得吐血了,這才從垂拱殿搬過去的。”
什么,母皇吐血了?
之前就看她身子骨不好,這下三皇女的事,也夠她焦心了。
“陸勤,帶我過去,老六,你去嗎?”
六皇女并不樂意,一個勁搖搖頭,“這等大事我去了只會占位置,你去看看母皇吧,有什么事再跟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