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暮警官帶人趕來的時候,就看見頗為令人迷惑的一幕。
有些荒涼的公園中間,地上癱坐著一個臉型寬寬的男人,他面目呆滯,整張臉都埋入了一片陰影之中,他的雙手綁著一條藍色綢帶,右手上似乎有一條細長的血痕,已經干涸了。寬臉男人的旁邊,站著一位眉毛略往下斜的男人,也是一臉愧疚外加生無可戀。如果是秋天的話,這兩個人身后的背景一定是有落葉飄搖而下,外加些蕭瑟的風聲。
兩個中年男人的身邊,站著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小姑娘,她一直對著這兩個人說教,語氣并沒有她的表情那么激動。
悠子:說了這么久,警察怎么才來啊……說都說累了。
稍遠一點的位置,毛利小五郎站在不遠處的垃圾桶旁邊抽煙,一只接著一只,似乎要抽到地老天荒。不過看到警察趕過來,他熄滅了嘴邊的一只煙往這邊過來了。
不遠處的地上,三個孩子圍在一起玩著一架小飛機,兩個女孩則站在旁邊聊天,一個孩子看到有警察來了之后久立刻拍了拍土站起跑了過來。
“啊……是毛利老弟啊……還有小蘭,柯南也在啊。”目暮警官頗為熟稔地同他們打招呼。
此時已經是下午五點左右,日漸西斜,冬日的天黑得早,再有兩個小時天就要黑了。
目暮警官接收到了荻野先生和小川醫生如釋重負的眼神,頗為無奈,讓高木警官給荻野戴上了手銬。
佐藤警官則走向了黑羽栗安,說是做筆錄,但她其實有些問題想問。
列車事件里,曾登上新干線交易的兩個黑衣男人至今沒有消息,她想要向栗安問下他們的容貌特征。
據柯南之前所說,黑羽栗安在八號餐車吃飯的時候直接目擊到了他們的交易過程。但她當時并不清楚這是不法交易,所以沒有報案。
栗安想了想,以時間過去了幾天已經記不太清楚為由,只是簡單描述了一下兩個人的身形一個魁梧一個痩長。
佐藤警官將這兩個信息記在了心里。
在單獨詢問的結束的時候,佐藤警官突然隨口問她:“你那天去了名古屋,我還挺好奇你都做了些什么呢?”
“哦,那天啊,下了車之后,我就去逛了逛……還買了天婦羅飯團回來,味道還不錯……”
栗安知道這是試探,只當她是簡單問下她的生活,略微思考之后就面不改色地將悠子之前在別墅時候說的那些簡單壓縮了一下,算是混過去了。
見到栗安淡定自若的樣子,佐藤警官將心放回了肚子。
很快,警察帶著荻野回了警署,其他人各自回家。
琉生和勇太建立起跨了兩歲的革命友誼,約定以后還在一起玩,而勇太的父親小川醫生苦著臉看著勇太和琉生互相承諾,有些小心翼翼地看向琉生的姐姐空木悠子,決定至少這段時間不讓孩子去找琉生。
他得好好緩一緩,不想見到這個女孩子了。
栗安跟著悠子往她家的別墅去了,路上,栗安拉著悠子往商店走去,打算給今天的功臣香櫞加點餐。
她還提議讓悠子和父母管家等人商量一下,給琉生換一個幼兒園。
那個幼兒園真的是……不問清楚就讓人把孩子接走,令人害怕。
所以說,小川醫生的擔心是多余的。
當然,如果兩個孩子真的想成為朋友的話,這種阻隔是沒有用的不是嗎?
……
金染街道的時候,柯南被嚇了個半死。
路上,柯南邊走邊慶幸道:“真是太好了,并沒有變成嚴重的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