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還有沒有人看到誰離開過座位的呢?”他又問。
村沢不以為然道:“那種事情怎么可能會全部記得?”
毛利小五郎緊緊跟上第三問:“那么,如果說川島先生曾經得罪過某個人的話,怎么樣呢?”
黑巖村長接口:“談不上是得罪啦。不過川島先生死后最高興的人莫過于跟他一樣是村長選舉候選人的清水先生。”
“你說什么啊?那么你自己也是一樣吧?黑巖村長!”清水指責道。
“是啊,說的沒錯,如果某個人不要把川島先生的票源安排成為自己的票源的話,那我爸爸早就確定當選了”令子道。
清水咬牙:“什么?”
毛利小五郎攔住了幾乎要吵起來的幾個人:“好了……都冷靜下來吧。”
“根據現在這個兩年前所發生的事情來判斷,這是有計劃的殺人事件呢。”
“可是犯人為什么要把尸體搬到這個房間來呢?”柯南問。
栗安的目光追隨而來。
感受到栗安的目光,柯南狠狠打了個哆嗦,決定還是做小孩子該做的事情吧。
“那是因為他想要把這個殺人事件為歸罪于鋼琴的詛咒上面。”毛利小五郎簡單回答了一下,將重點轉到了鋼琴身上,“對了,這鋼琴是什么時候開始在這里的?”
平田道:“那是15年前麻生先生所捐贈的東西。之后他就一直在這里了。”
毛利小五郎恍然:“是那位麻生先生啊。”
“是的,鍵盤的蓋子上也刻有他的名字。”
這時候,栗安從鍵盤蓋之間上抽出了淺淺一打樂譜,她簡單翻了翻,在沒有任何人看到的情況下向其中插了一頁,然后疑惑地輕咦了一聲:“這張樂譜……之前是不是不在這里啊?”
“是樂譜嗎?奇怪了,白天看的時候并沒有這張東西啊。”毛利小五郎接過樂譜仔細查看,并沒有發現什么異常。
但他們兩個的話音一落,隔著幾丈遠的幾個人的臉色都變化起來。
栗安想,他們的表情真的是足夠豐富,都能開個顏料鋪子了。
那個刺猬頭的男人聽到這句話,整個人都似乎沉浸在了恐懼之中,他本來有些發青的臉色更加青灰,渾身顫抖,他沖開了人群,來不及拿傘就跑出了公民館。
雨水打在他的身上,讓他更加狼狽,但他絲毫沒有在意。
而令他更為恐懼的是,耳邊的樂曲聲似乎又開始回響了。
《月光》的第一樂章,似乎還夾雜著另一首旋律。
“不要……不要再彈了!”
遠遠的,公民館內的人都能聽到他用幾乎撕裂喉嚨一般的聲音大叫。
柯南仰起臉,頗為苦惱地沖毛利小五郎和栗安幾個人道:“奇怪,我明明幾分鐘之前就按了開始按鈕,為什么現在才有音樂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