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因為知道現在不能多想,他很快回頭,然后視線余光看到了些東西。
他借著去衛生間的時間準備在那里的繩子被割斷了。
黑羽快斗:?
他將視線掃向對面的黑羽栗安。
栗安沖他俏皮地眨了眨眼。
那個偵探被寺井爺爺引下去了,還沒有上來。
所以……只能是姐姐干的。
這是親姐的嗎?這么玩他。
雖然這樣想,不過他在瞥到站在樓下的那個身影之后,就理解了栗安的用意。
黑羽快斗露出一個笑容,迅速扯下了身上的偽裝。
怪盜基德如果沒有穿著標志性的白衣出場,這場演出就是不完整的。
他輕盈地跳躍起來,站在窗框之上,白色手套扶住了帽檐。
白色禮帽下,戴著單片眼鏡的臉上浮現笑意。
怪盜基德單手微彎放至腹部,沖著黑羽栗安行了一禮。
“這位魔術師小姐,不知我的魔術是否讓你滿意呢?”
姐,你覺得今天我扮演得如何呢?
……
黑羽栗安當然不是為了玩他才割斷繩子的。
在怪盜基德檢查畫作的時候,她就發現白馬探沒有上來,而是在樓下轉悠,并且很快就會發現那條繩子。
他現在下去,白馬探一眼就能看到他。
窗戶下面的那一片雪地沒有腳印,如果他順著爬下去,哪怕再小心,也會留下痕跡。
而且,他們既然在展館內部,就必須回來。
由她割斷繩子,快斗就有展開滑翔翼的理由,能放出之前的那個人偶,自己悄無聲息回到展館內部。
至于那枚戒指和那條隱線,可以用來收回人偶道具。
與此同時,寺井所扮演的攝影師已經離開,并且不會回來。
在其他人的眼里,攝影師就是怪盜基德,所以快斗就能很安全的回歸自己的身份。
就是不知道姐弟兩個能不能想到一塊去。
走廊上是美術館標志性的紅色地毯,窗欞站著一個年輕人,他一身白衣,眸子璀璨而明亮。
獵獵寒風吹著,他的斗篷鼓起了弧度。
黑羽栗安看著這個對面一身白禮服的年輕人沖她玩笑似的行禮的時候,她突然發現弟弟確實長大了。
那個曾經拙劣地在她眼前從袖口掏出一枚糖果的,曾經在家里練習了很多次只為給小青梅完美地變出一朵藍色玫瑰的黑羽快斗,確實成長為一名優秀的魔術師。
哪怕快斗在平常的時候多么不著調,當他成為怪盜基德時候,無論內心如何,他展露在人前的永遠是那樣胸有成竹的模樣。
“如果你沒有把我推出另一扇門的話……”
“確實不錯。”
基德的眸光閃亮了一瞬:“我的榮幸。”
但我更期待你對我說,你的魔術和父親一樣優秀。
黑羽栗安,我從來不比你差勁!
姐弟兩個目光對視的時間并不久,而后栗安立刻將話頭一轉,“你留在窗戶外面的繩子已經被我割斷了。”
“氣球也被我放跑了。”
“這位魔術師先生,你要如何離開呢?”
聽到繩子被割斷,中森警官向栗安露出了贊許的目光,但很快,他想到了一件非常嚴重的事情。
黑羽栗安并不了解怪盜基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