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時間的流逝,信息也越來越發達,造成人口頻繁失蹤的去首村變成了一個怪談之地。十年前,政府想要大力發展皆佛山的旅游業,淡化去首村的可怕傳說,要求去首村改名為渠守村,還鼓勵排外的村民走出去融入社會。
受到上面關注的去首村再想神不知鬼不覺擄人也變得困難許多,在修王的不斷逼迫下,村長只好冒險在小去首村的空間開了個口子,隨機讓一些外人闖進來再進行抓捕,最后抽取生命靈識。
老黃捂著臉說:“這種開放空間的行為風險很大,修王也知道了我們這邊的情況,所以同意我們再集齊500個生命靈識上交后就可以幫我們解除這個世世代代的詛咒,我們就自由了,就可以再也不用聽命與他。”
“你是說,那個修王現在還活著?”周嵐聽出了不尋常的地方。
老黃搖搖頭:“我也不知道,我們沒有人見過修王,但是那個綠眼睛的黑斗篷男一直活著,他負責對接我們這里。既然他能活這么久,修王應該也可以吧。”
“那你們村怎么只有年紀大的人?年輕人呢?”
“我們現在的村長是祝婆婆,可能是因為不小心吸食過生命靈識的原因,她活了很久很久了,在她得知我們村有獲得自由的可能之后,就下令不準再和下一代的年輕人吐露村子的事,甚至鼓勵他們出去打工,這些罪孽讓我們這些老人背負就夠了,他們不能再活在黑暗里。等我們積攢夠500個靈識,就準備永遠封閉小去首村的空間,以后只有渠守村,我們要讓未來的渠守村和現在的新時代一樣充滿希望。”
“那我們不應該是你們的獵物嗎?你為什么要告訴我們這些!”周嵐看著老黃有些警惕的問。
“因為,我的希望沒有了。”老黃突然歇斯底里起來:“昨天是這個月黑斗篷來這里收生命靈識的時間,他很反常的一大早就來了,而且是拖著受傷的身軀來的。他胸前一大片被腐蝕的痕跡,傷的很重。我們這個月得到的靈識太少了,他用來療傷都不夠,就大發雷霆,居然要抓村子里的人吸取靈識,年老的他不要,年輕的,正好只有我的兒子和剛懷孕的兒媳請假在家…他們…他們…”說到這,老黃開始掩面痛哭。
周嵐母子已經知道什么意思了,都沉默了下來。
過了一會老黃平靜下來才又說:“黑斗篷剛走,祝婆婆就召開了會議,都勸我放下這個仇怨,為了村子的未來而忍下去,可是我忍不下去!我的未來被他們拿來獻祭了…老東西們沒有一個人為了我兒子兒媳和未出生的孫子的死而愧疚,都只是慶幸自己的孩子今天沒有在村子里!憑什么!憑什么是我兒子!”
“那你告訴我們這些是想讓我們幫你什么嗎?”周嵐皺起眉頭問道,他覺得這個老黃有些癲狂了。
“那500個靈識對于現在的我們太難了,這個社會同一個地方失蹤500個人是一件多么重大的事情。然而你們出現了,昨天是提交生命靈識的日子,小去首村的空間并沒有打開,你們居然能夠進來。祝婆婆覺得你們身上有什么不同于常人的地方,想看看能不能利用你們直接換取詛咒的解藥,給這個村子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