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著南朵的奶奶不停地向前走著,我發現我開始可以聽到從我身邊經過的那些人們交談的聲音了,我才意識到剛剛我已經和南朵的奶奶說了好多話。
這時我心里的許多疑惑涌上心頭想要一口氣全部問她,但不知從哪里問起。感覺馬上可以揭秘,我激動地差點又不會說話了。冷靜片刻后我問她:“為什么我剛到這里的時候不會行動也不會交流,可是現在突然會了,特別是經歷了從天橋掉下去之后,身體好像一下子透徹了?”
“大家剛剛到這里都是這樣的,我們活著的時候都是通過身體的骨頭、肌肉發力來行動,通過喉嚨來發聲,動多了說多了都會累。突然來到這里,就沒有體會過累的感覺了,說話都不用動嘴皮子,說明我們在這里可能不是通過**來行動和交流的了。具體是什么原理我也搞不清楚,反正這樣肯定會不習慣,我們都是慢慢走著走著就學會了。你說你在掉到天橋下面之前什么也不會,是上來以后突然會的?那這個我也說不清楚,這種情況我也沒聽說過。’”
“還有除了你以外,我也看不清其他人的樣子,你能看清他們嗎?”
“根據來到這里的人積累的經驗發現,只有相互接觸到了才能看見,我把你拉上來的時候我們相互接觸的面積足夠多了,你就可以看清楚我了。其他人也是這樣,所以那些人我也不是全都看的清,有的是在一個地方湊熱鬧人擠人的時候看清的,有的是路上沒注意撞到以后看清的,有的是感覺很眼熟上去問過發現是認識的人,特意接觸然后看清的。”
原來是這樣,那個男人握住我的手,所以我只看清了他的手。我想起他的冷漠和消失便問到:“你在天橋上救我之前有看見跟我一起走的那個人嗎?你,看的清他嗎?”
“當時我前面好像是兩個人,但是那時候我不知道那個人是你,你長大了,把你拉上來以后看清你的樣子還辨認了一會才認出來,所以我不確定有沒有看錯。不過我可以確定那個人在我這也是模糊的,因為那時候前面沒有一個看的清的”
我有些失望,因為我總覺得他的冷漠和消失不是他的本意,我擔心再也找不到他。雖然我現在不確定他是什么樣的人了,可是心里總想再遇見他,好好問清楚他為什么不告而別,或許他有苦衷呢!我喃喃地抱怨了一句:“難道沒有別的方法看清周圍的人了嗎?”
南朵的奶奶聽到了我的自言自語,她笑了笑說:“很多人都有你這個想法。在這里很孤單,遇到些生前認識的人還可以說說話,互相打聽打聽人世那邊的人的情況,可是看清一個人這么麻煩,就算好不容易遇見了,一不小心就會錯過。不過這里有一個傳說,有一位重生之主,只要她回到這里,慢慢地她的氣息可以讓整個冥冥之地的萬靈看清彼此,不用再這么麻煩了。”
“回到這里,她去哪里了?”
“不曉得,其他人也不曉得,而且這是傳說,到底有沒有這個人還不一定。不過有一個人說不定他會曉得,但是沒人敢問。”
“誰那么厲害?還沒人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