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當然。”
幾個女人嘰嘰喳喳說著,把冬冬曬在一旁,冬冬傻站在原地,這是他頭一次“接活”。
“給我們到一壺開水。”
有個年輕很有姿色的女人說道。
“哦,好好。”
冬冬向被解救一樣趕緊出包房,一邊擦著汗一邊找水壺。
正常是包間收拾好后,冬冬要打掃衛生,不知什么時候,自己招待的包間竟然來幾個女生。
當冬冬把水壺送到包房內轉身就要走。
“慢著!”
冬冬站住。
“就在包房吧,省著叫你還得喊。”
冬冬木訥的轉身。
“我們,我們有規定,不許在包房的。”
冬冬的汗都下來了。
“規定都是人定的,我們說了算。”
一個女人說。
“這……我是新來的,我得請示下主管。”
冬冬頭一次接觸這工作,特別緊張。
“唉吆喂,小鮮肉”
“這帥哥真靦腆”
“新來的好呀,是個處,哈哈!”
……
冬冬像個展品,被這幫色女們輪番“鑒賞。”
“對不起,我去找主管。”
冬冬沒經歷過這些,在他印象中女人是含蓄的,女人是溫柔的,女人是靦腆的,可……這個包房改變了他對女人的印象,怎么跟流氓似的,她們怎么比爺們見到美女還要瘋狂。
“站住!你知道在為誰服務嗎?這包房是大小姐成年包下來的,即便大小姐不來,這個包房也不許有客人。”
冬冬遲疑一下。
“對不起,不管是誰,酒店有制度,我不能違反。”
冬冬很理智的說完就走。
“挺有個性啊!這小子不想干了?”
冬冬后面傳來女人的憤怒聲。
他來到衛生間,面對鏡子擦了一把臉。
“這活不好干啊。”
冬冬自言自語道。
當他出來來到包房外,女主管正在等他。
“主管,我正想找你呢。”
冬冬向看見救星,趕緊說道。
“我也在找你,大小姐的包房很特殊,可以不按公司規定。”
“什么?”
冬冬唯一的“救命稻草”折了。
“大小姐就是大小姐,那是我們最大的客戶。”
“不是,你們酒店規章制度給誰定的?形同虛設嗎?”
“對不起,冬冬,只有這個包房例外。”
“那你換個人吧,我可伺候不了。”
“不行,她們點名要你。”
“什么?可我一人霍霍啊。”
冬冬吃驚的張大了嘴。
“她們就那樣,要習慣客人,沒事的,服務好,你是有工資的。”
“不要工資,懲罰到期就走。”
“那你到底干還是不干?”
冬冬愣住。
“你可以不干,交完欠款就可以走,否則就得聽酒店的。”
主管說話很簡潔。
冬冬一捂頭,也拿不出錢啊,真想叫方曉楚過來付欠款,但……自己是個爺們,欠人家的還沒還呢,自做自當應該有,怎么總麻煩別人呢?
他發現自己好可怕,這時候怎么會想到方曉楚呢?
“你怎么定的?”
女主管看著遲疑的冬冬說。
“我去!”
他很果斷。
“這就對了,她們也不吃人,你們四人只有你有工資。”
女主管高興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