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護住耿環環。
冬冬動作很快,假如冬冬不去保護耿環環就引不出王曉輝的仇恨,看見冬冬的行為,王曉輝大怒,他已經忘了理性和環境。
“給我拿下!”
王曉輝的話還沒落音,光頭上去就給冬冬一拳,他哪是“職業”保鏢(看似保鏢身段)的對手,冬冬被打出很遠將桌子砸翻。
耿環環沒想到會發生這一切,突發事件,屬于“暴力”范疇,她趕緊拿出對講機,可還沒等說話,光頭的拳頭已到,對講機“啪!”的一聲被打飛。
“唉吆喂,你兩還很恩愛哦,還想英雄救美嗎?”
王曉輝氣的臉與扭曲的心靈一起變形。
他狠狠踢在冬冬的肚子上。
這一拳很重,冬冬滿臉流血并腫了起來。
已經看不出曾經的冬冬。
冬冬捂著肚子痛苦的掙扎。
“你們這幫流氓,放開他。”
耿環環已經被光頭控制住,她的掙扎無濟于事。
“哎喲喂,我要叫你看看你的英雄到底什么樣?”
王曉輝惡狠的踢了冬冬一腳,冬冬在地上滾動。
“你能耐呢?你以前的勁頭呢?”
說完又是一腳。
冬冬在地上痛苦的呻吟著。
“哈哈!這回載在我手里了,我得好好教訓教訓你。”
又是一腳。
最后王曉輝用腳踩在冬冬的臉上,冬冬的臉在流血,他虛弱的無一丁點反抗能力。
“哈哈!對了,給你個機會,叫我幾聲爺爺,然后從我胯下鉆過去。”
王曉輝狂妄的說道。
耿環環已經哭成淚人,她一個弱女子根本救不了他。
“王八蛋!你媽個?”
冬冬變形的臉出現憤怒。
這句話使所有人一愣,看他樣子根本說不出話,但事實相反。
“我?,打的輕啊。”
王曉輝再次被激怒,他用腳在冬冬身上“狂轟濫炸”。
冬冬意識還清醒,疼痛已經使皮膚失去知覺并麻木,王曉輝的每次腳踹只能改變冬冬的體位。
“你媽?,?你媽,你個人渣。”
冬冬并沒屈服反而越來越勇敢。
這使王曉輝們很犯愁,遇見個倔強者,而且不怕死,冬冬的眼里冒出恐怖的兇光。
這眼神使人不寒而栗。
王曉輝打累了,一個富家公子哥,天天泡在女人堆里,歌舞升平,大魚大肉,身子骨早就被掏空,哪有打架的體力?假如換成健康人,踢冬冬那幾腳,冬冬不死也得殘疾。
王曉輝與冬冬沒有深仇大恨,就是同學間的嫉妒問題,王曉輝能把嫉妒變成恨,使所有人汗顏。
現在演變成殘暴的打架且是五對一。
以前冬冬也很納悶,王曉輝一直與自己作對,他不知原因,最近他明白跟自己作對是因為蔣一涵。
但蔣一涵已經跟他了,怎么還不放過自己呢?
冬冬百思而不得其解。
四年的大學生活已經使王曉輝心里做病,嫉妒病跟著他也是四年,且年年加重,很難根治,已經“病入膏肓”。
蔣一涵只是嫉妒病中的一個現象。比如面館方曉楚救助冬冬,他嫉妒;同寢的哥們與他一起受罰他嫉妒;酒店的總管護著冬冬他嫉妒……等等,只要是發生冬冬身邊的任何事他都嫉妒。
嫉妒不可怕,可怕的是他會時時將嫉妒升級,最后變成恨。
變成了“血海深仇”,變成了“有你沒我”。
王曉輝與冬冬有“不共戴天之仇”。
很嚇人,是冬冬把王曉輝變成了惡魔。可誰知道會這樣呢?誰知道天下竟有“嫉妒”成“仇”的人。
王曉輝做到且到了極致。
“好,好,不認輸是不?叫你嘴硬,我今天必須制服你。”
王曉輝再次將腳踩在冬冬的臉上。
“你個狗雜種,有能耐打死我。”
冬冬毫不示弱。
其他人看見王曉輝的打法有點害怕,可別真出人命,小事沒啥,出了人命那就是個人顧個人,人家可有背景,我們咋辦?不得當替罪羊啊?
“那個,輝哥,差不多就行了,別真有啥事。”
旁邊的男人丙提醒道。
“我可不怕你們這幫狗娘養的,來,來,大爺在這呢。”
冬冬氣憤的喊道。
憤怒徹底被激發出來,倔強的冬冬從精神上在制服王曉輝。
雖然沒有參與“戰斗”,但對冬冬“不怕死”的精神,其他男人都暗自佩服。
都說“好漢不吃眼前虧”那只是懦弱者的辯護詞罷了,真正的好漢是絕不屈服。
不屈服使敵人手軟、害怕。
連死都不怕你說他還能怕啥?
這屬于精神戰勝法。
“冬冬,求你了,別說了。”
看見冬冬受欺,耿環環不敢看,但看冬冬的倔強,會加大王曉輝折磨的力度。
王曉輝一愣,他看向耿環環。
好,你不嘴硬嗎?你個臭主管也向著他說話,真氣人啊,我就不信制服不了你!好,我從女人下手,我要當著你面侮辱耿環環,想到這王曉輝向耿環環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