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曉爽是傷心和委屈,她恨眼前的“服務生”,恨他杳無消息的離開,最起碼的禮貌應該有,畢竟在一起過。
可……這個負心漢的服務生像是蒸發一樣,王曉爽找的很累、很苦,現在終于偶遇,她的淚水傾瀉而下,將幾個月的苦衷、郁悶、辛勞……發泄出來。
“一句,一句對不起,對不起就完了嗎?”
王曉爽哭訴道。
李璇從沒遇過這事,從小到大都由保姆們伺候,沒接觸過這樣女人,所接觸過的女人都很敬畏他,怎會又哭又喊呢?
此時此景離自己很遙遠,都是影視劇里見過,李璇覺得很新鮮。
李璇在思考,我該怎么回答呢?后悔言情劇看的太少。
他呆木的站在原處。
“你怎么不說話?你是不是、是不是不喜歡我?”
發泄后,王曉爽擦著眼淚說。
李璇繼續陷入“懵”的狀態。
“沒,沒有啊。”
李璇也不知道怎么會說出這句話,這是生理(條件反射,本能)答題。
“沒有就好。”
王曉爽就這么好對付,只要你回答她,她沒有異議。
“你怎么開這么個車?你要干嘛去?”
王曉爽問道。
“那個,那個兜風。”
李璇靈機一動的說,然后用手比劃著頭型。
王曉爽“噗嗤!”笑出了聲。
驚奇再次來襲,李璇愣愣的看著王曉爽,這人怎么了,剛才還是“傾盆大雨”,現在竟然笑了?怎么回事?真奇怪。
最頂層人怎么能理解貧民的喜怒哀樂呢?根本就是兩個階層,沒有交織的兩個頻道,各生活各的。
上層人只是見過下層人,并沒有深刻的交往也不可能有。
“你為什么躲著我?”
王曉爽理智的問道。
“沒,沒有啊,我這破車你也看到了,很不靈敏,你還一直追我不放,我也不知哪來的膽子,你追我就跑。”
李璇說。
這是實話。
“你沒看到是我嗎?”
王曉爽說。
“車窗弄不上來,大風這個吹,吹的我一路全是眼淚,哪能看清你?”
李璇又說了實話。
“哈哈!哈哈!”
王曉爽笑個不停。
李璇被她的笑聲感染,微笑一下,露出“上層人”的笑。
但李璇時刻提醒……自己是冬冬,她肯定誤認自己是冬冬,看樣子她跟冬冬關系不一般。
“你叫什么?我一直稱呼你服務生了,這回我得知道你的名字,省著我滿世界找個陌生人。”
“我,我叫冬冬。”
李璇遲疑一下說。
這美女是不是瘋了?感覺跟冬冬關系很好,聽口氣找了冬冬很久也很辛苦,她竟然不知道冬冬的名字?這都是些什么邏輯?我有點緩不過勁來呢?
李璇越想越不通順。
他感覺自己來到另個世界,聽著不懂的邏輯。
“上車吧”
王曉爽笑道。
李璇看了看那輛破車。
“不要了,上車。”
王曉爽看出李璇的擔心說道,李璇一想也是啊,跟夏秘書的約會已經不可能,要這個破車干嘛?
壞了,手機碎了,李瀟突然愣住,沒手機就等于沒溝通,他與世界斷了聯系。
他竟然不記得自己的手機號,也記不住別人的手機號,對于李璇來說屬于非常正常。
打電話、接電話都是秘書,自己從不帶手機。
有事找秘書。
但現在秘書不在身邊,他就像個“瞎子”。
“怎么了?擔心這破車嗎?”
王曉爽看著李璇問道
“不,不是,好吧。”
李璇支吾著上車
突發奇想,我要失蹤幾天會怎么樣?,對,失蹤幾天,就這么辦了。想到這李璇心花怒放。
超大工程的事他已經叫經濟師和預算師去做了,估計沒有幾個月拿不出結果,至于政府嘛,好辦。
還不如自己清凈清凈,身邊跟著一幫人煩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