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個酒吧內,重低音炮與人聲鼎沸,各種“酒鬼”們,搖晃著身軀隨著音樂節拍而舞動。
這是個鬧吧,主要以蹦迪為主,中間是個大舞池,四周墻壁用彌紅燈點綴,夸張的彌紅燈隨著音樂節奏而變。
舞池邊緣是各種卡座。
這環境就能使人亢奮,再加上酒精刺激,人的亢奮迅速達到頂峰。
每張卡臺上坐著“時尚”男女。
為嘛說“時尚”就因來這里的人著裝和頭型都很夸張,女孩頭發五顏六色,基本囊括所有世面流行色。
男孩頭上造型各式各樣,還有在頭上刻字人物。
服裝更是另類,什么乞丐服、太空服、摩登服、運動服……有的服裝大窟窿小眼,露后背、露膝蓋、露大腿的滿池子都是。
總而言之打扮的都很怪異。
這里是怪異的世界、瘋狂的世界。
“奇裝異服”們被亢奮而夸張的狂舞著,發泄和釋放身體的能量。
在舞池的最前面有三個領舞,男的在中央,兩女左右,他們盯著舞池里的人,根據情節拿著麥克又喊又叫調節舞池氣氛,最終是要每個人發狂、發癲。
矮胖子王曉輝已經發揮了極致,他就像要把“大肥油”甩出體內。可惜大肥油被肉皮擋著只能像“塑料袋里的水”在體內亂撞。
王曉輝最近沒給王家惹是生非,他老實很多,第一時間聽見冬冬完全好轉心里也比較舒坦,不是因為擔心冬冬,而是冬冬與他徹底脫了干系。所以約個妹妹來酒吧瀟灑。
對張珊珊他已經膩了,需要注入新鮮的血液,有錢就有妹妹,所以妹妹們手到拈來。
蹦一身汗的他坐到卡臺上。
“來妹子,咱走一個。”
說完自己一仰脖就把酒干光,心里這個痛快啊,爽死了,無事一身輕。
冬冬最害怕的是牢獄之災,把冬冬打傷后,他心里一直有陰影,就怕警察找上門來,他“乖”多的原因是總回家看看,他并不是孝順,而是總跟他老爹王老大大廳他案子的事,自己還是取保候審階段,每周都要去警局報告,看到警察他就腿軟,總感覺自己好像個“賊”,
他也不知道怎么會有這想法,但是夢中總是跑呀跑呀,后面警察抓啊抓啊。
有時候夢見在蹲在牢里,被監獄的案犯們打的鼻口竄血,他很害怕,時而半夜驚醒。
后來他怕睡覺,怕夢見自己不想見的事。
“妹子可不能喝,還是輝哥來吧。”
妹子撒嬌的說。
“妹子,你真好看。”
酒精已經在王曉輝以內發酵,他的色性被激發,目前他看誰都好看。
原因是看誰都不清楚,眼神迷離。
只有酒精在體內使他飄飄然,使他感到很舒服。
旁邊在有個美女妹妹,他根本控制不了自己。
突然,王曉輝愣住了,他擦了擦眼睛,一個模糊的身影站在他面前。
酒精立刻被趕跑。
“唉呀媽呀,這不李璇大嗎?”
“管誰叫大哥呢?”
“李,李老板,李,李先生,請坐,請坐。”
李璇看他一眼又看了看左右,主要是現場太狂躁而且烏煙瘴氣,加上狂熱低音炮的震動,根本聽不清對方說什么。
李璇向王曉輝擺了擺手,意思出去說。
王曉輝像個哈巴狗似的跟著李璇出來。
他的酒勁全部被嚇沒影,糟了,找上門報仇來了,這可咋整,他向四處看著,但沒有出路。只好硬著頭皮跟在李璇身后。
來到門外,立刻清新很多,而且聽不到那種煩人的低音炮噪音。
王曉輝一看李璇身邊一群保鏢。
他傻眼的看著李璇,他怎么知道我在這?找我是啥事呢?這個主我可惹不起,能溜則溜。
王曉輝想到了退路,所以他要見機行事、隨機應變。
他使勁的拍下腦袋,意思叫自己保持頭腦清醒。
“你小子攤事了。”
李璇看都沒他的說道。
王曉輝愣住,突然覺得腦袋在增大,天旋地轉,在李璇嘴里說出這話,那可不是小事,王曉輝深知里面的玄機。
完了,完了,這是要給冬冬報仇,他兩這么像很定是雙胞胎,哎呀,我怎么沒想到呢?壞了,壞了,我很危險,雖然感到一股“涼氣”襲來,但他眼珠在四處轉動,他在觀察逃跑路線,實在不行就跑,抓住再說,跑一段路自己就少死一秒。
王曉輝沒有回答李璇的話,因為他無解,不知道是多想選擇還是單向,或者必答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