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和我有關系嗎?”她覺得和自己半毛錢關系都沒有。
“姑奶奶,不要謙虛,這就是您的功勞。”糙漢子肯定道。
糙漢子執意要往她腦袋上扣功德帽,她也不好再說什么,她走到兩流氓道,“你怎么會在這里?”
“我來這里巡邏,頭兒說,無名鎮的許多法外狂徒都流竄到這兒了。”
“流竄到這和你們有什么關系?這又不是你們的山頭。”
“姑奶奶,怎么不是我們的山頭,這里就是我們的山頭啊!”
“是,是嗎?”她將傳送珠掛回脖子,蹲下質問兩個流氓道,“你們是從無名鎮來的嗎?”
她以為問流氓話是一件容易的事,沒想到流氓相當硬氣,“哼!士可殺不可辱,要殺要剮你們趕快,想從我們嘴里套出一句話,做夢吧!”
“做夢,叫我們姑奶奶做夢,敢這么侮辱我們姑奶奶,你們膽子很大嘛!”糙漢子大拇指食指捏起來,放入口中吹了起來。
下一秒,一道嘹亮的口哨聲響起。
隨著這道口哨聲的響起,周圍又相繼響起了幾聲。
沒過多久,四個她見過的土匪擋著樹藤過來。
“姑奶奶好!”四土匪一見到她,齊刷刷朝她鞠了一躬。
她被這陣勢嚇了一跳,結巴道,“你,你們好!”
“馮臼各,叫我們來是?”四土匪道。
“抓了兩條小魚,你們趕緊把他們綁起來,等下帶回寨子里審問。”被四土匪喚馮臼的糙漢子道。
聽馮臼這么說,兩個流氓也留寸頭的那個說,“我們有什么好審的,我們不過就是想出來做壞事的小人而已!”
“呵!”馮臼不屑的看了眼寸頭流氓道,“其實你們是那群惡徒的一員吧?老子可不傻,看你們那架勢就知道了。”
“什么惡徒?我們和他沒關系!”兩流氓被那四個擋著藤條來的土匪拖著走時,發著蒼白無力的聲音。
四土匪拖著兩流氓走遠,馮臼道,“話說姑奶奶,您怎么在這?是又缺錢了,準備來收保護費的嗎?”
“不不不。”她搖頭,“我爺爺腳扭了,我來給他尋些草藥。”
她的真實目的自然是不能說,是以她尋了這么個由頭。
這個由頭合情合理,說完她應該就能馬上離開這了。
沒想到她說的由頭是沒被馮臼看穿,但她要離開卻是不可能了。
“什么草藥,姑奶奶,要不嫌棄的話,來我們寨子坐坐,我們寨子特懂藥理的妹子旅游回來了。”馮臼道。
“不了不了。”她連連擺手,她的當務之急是找個無人安靜的地方,用傳送珠趕緊回六萬六百六十六號位面。
“姑奶奶,來吧,來吧,您是擔心我們寨子剛給您保護費,沒好東西招待您是吧?”
“不是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
她的額頭冒出一道黑線,她和馮臼的對話,好像已經不在一個頻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