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時候被抓的?”
“就剛剛!”
“怎么知道的?”
“線人今天不是組織了一場游行活動嗎?本來這場游行活動已經取得了巨大的成功,使鎮長讓步了,可沒想到那只是鎮長的障眼法,鎮長在示威的人解散后,于剛剛在辦公室會見了幾個示威的代表言語羞辱,幾個代表氣不過就與鎮長發生摩擦,我看這就是一個小小摩擦,沒想到警衛員小題大做,硬是說他們想要刺殺鎮長,他們辯解不過,就被警衛員抓了。”
“這么說,我們的線人就在這幾個代表中?”吳柳問。
“不對。”左心儀搶先道,“線人應該是一個老太太!”
“不可能?我們的線人一般都不會超過三十五歲的。”
“柳妹,姑奶奶說的對,線人就是一個老太太。”土匪頭兒道。
吳柳吃驚的眨眼,一時半會說不出話。
“柳妹,你出去旅游的這段時間我們調整了很多東西,你不知道是正常的。”馮臼安慰道。
“那再發生天大的事,也不該選個這么老的線人呀!”吳柳不服氣道。
“哎!”報信的小土匪嘆了口氣,“柳姐,這也是實在沒有辦法的事,我們的線人太倒霉了,于兩天前在鎮里遇害了。”
左心儀聽到鎮上遇害,腦中第一時間想到李可。
“這個線人叫李可嗎?”
“對,就是她,她熟悉鎮上的布局,將來我們攻入要是鎮上,她會是個很好的幫手,可惜才答應我們成為我們的線人幾小時,就不幸遇害了。”
世界竟有如此巧合,她震驚李可是線人,但更震驚的是李可會和他們扯上關系。
李可怎么看都像正義之士,不像會幫助黑道人的樣子。
雖然她剛從土匪頭兒那兒聽到寨子成立的故事,知道了這個寨子都是好人,但李可不知道啊!
她皺眉苦思著,土匪頭兒身旁站著的吳柳卻突然問報信的小土匪道,“既然線人不在我們那幾個代表里,你怎么就說線人被抓了呢?”
“柳姐,是這樣的!鎮長在與代表們發生沖突后就暈了過去,暈過去后,他的秘書以一切都是策劃人的錯為由,將線人逼了出來。”
“這鎮長真夠狡猾的,肯定是假暈。”
“管他假暈真暈,現在我們快點想個營救線人的法子!”土匪頭兒道。
“你們先想,我肚子有點痛,先去趟洗手間。”左心儀道。
案件越來越復雜,牽扯到越來越多事。
李可什么時候和山寨的人搭上線的?
李可的死會不會和她是線人的死有關?
一個接一個問題不斷出現在她腦海,她愈發想問問李可。
可李可的魂魄不全,要聚齊李可的魂魄,她就的先回到六萬六千六百六十六號位面尋煉器宗買那個煉器爐。
“簡直是欺人太甚!”左心儀剛走遠,土匪頭兒的聲音響起,“不管了,我們提前計劃,五日后就開始發動對鎮里的攻擊!”
“好!好!”
“聽頭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