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慰了幾句李可,左心儀打開光腦搜索起了天氣預報。
泥娃娃讓她找的柳樹枝好找,就是無根水是個麻煩。
無根水是形成于天地間還沒落下的水,她準備查查這幾天小鎮是否降雨。
晴,晴,晴,連續六個晴加一個多云。
左心儀撫頭嘆了口氣。
“小友,除了雨水,露水也屬于無根之水哦!”
“真的嗎?”老者一句話重燃她的希望,她調好一個凌晨四點的鬧鐘,哄好星光就睡去了。
翌日,左心儀被鬧鐘吵醒。
她睜開眼,趕忙關掉鬧鐘后,帶著一個瓶子和桶去了樹林。
凌晨四點,天灰蒙蒙的,但露水已形成在草葉間。
一滴兩滴,小心收集著露水,半天過去,日頭已出,將將不過半瓶。
左心儀因為久久維持一個姿勢,全身已經汗濕。
“左左,你在這里做什么呢?”左心儀正聚精會神的接著一株薔薇花上的露珠時,寒星的聲音在她身后響起。
她被寒星的聲音嚇到,手一抖,瓶子里的水沒溢出,薔薇花倒是被她打散,嫩粉的花瓣散了一地。
“我有那么嚇人?”寒星走到她身旁,笑著和她說道。
“肯定不是你嚇人啊,任誰專心做事的時候都扛不住外界的一點刺激啊!”
“別生氣別生氣!”寒星自知理虧,接過她的瓶子道,“收集露水呢?泡茶嗎?先去歇會,我幫你收集會兒。”
左心儀正好累了,也不推脫寒星,她走到一顆樹下坐下道,“昨晚如何?在信號站和鎮長家有什么收獲嗎?”
“哎!別提了!”寒星提到這止不住的嘆氣,“那兩處什么都沒有,不說那信號站,就說那鎮長家,天,差點沒把我惡心死?”
“鎮長家怎么了?”左心儀記得她那天看到的視頻里,鎮長是一個慈眉善目的人,如此面相的人,家中應該很干凈才是。
“那個鎮長啊!表里不一,先不說他奢華的書房,就說他昨夜在泳池的那些齷齪事,我都想他斃了。”
“所以啊,鎮長家怎么了,你倒是說啊!”
左心儀說完從地上爬起,拿起桶接露水去了。
“左左,你知道用少女血可保持青春的邪術嗎?”寒星回頭看了左心儀一眼。
“知道啊!少女血其實不是最好的,最好的該是未與男人行過云雨的處子血。怎么?那鎮長昨夜在泳池泡少女血嗎?”
“左左,你太上道了,對的,那鎮長就是在泳池泡少女血,不僅泡少女血,還同時和好幾個金發碧眼的女人在——”
“停!”左心儀出聲打斷寒星,“既然沒有收獲你該早一點回來才是,你怎么這么遲才回來,莫非你一直躲在暗處偷窺那鎮長,星星啊,不是我說你,我怎么不知道你還有如此癖好?”
“左左,你就會尋我開心。我怎么會是那種人呢?我這么遲回來,是去做好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