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什么照片?”
人群里大半人放下武器,疑惑的看著彼此。
“小伙子,我覺得鎮長說得在理,是我們武斷了。”一位大嬸道。
“大嬸,別忘了,受害者中也有你家姑娘啊!”
“我家姑娘?我怎么不記得了?”大嬸迷離著眼說。
看著這莫名的一幕,左心儀寒星面面相覷,“怎么回事?”
“誒,奇怪,我的腦袋怎么暈暈乎乎起來,我,我,剛才說了什么?”光屏里的小伙眼睛也開始迷離起來。
“誒,我頭怎么也?”進來喝水的孫叁不幸中招。
“快別聽了。”老者起身關掉視頻。
“前輩,為什么不能聽了?”左心儀問。
“你們沒覺得你們的腦袋現在有些暈沉嗎?”
聽到老者如此說,左心儀點點頭,“是有些,莫非鎮長的話能控制人的神智?”
老者摸著他的白須道,“正是。”
“前輩,您是何時感覺到異樣的?”寒星道。
“小友,從那個鎮長拿出擴音器我就覺得有問題了,鎮長遇到這種事,管他是真的還是污蔑,現在鎮民們的勢頭正盛,他應該先離開宅邸不該急于證明自己才對,可他非但沒有離開,還一反常態的連躲都不躲,就那么大大咧咧的出現在了鎮民眼前。”
“有道理。”左心儀弄來一團棉花捂住了耳朵,“這樣就可以了吧?”
寒星起身松了松筋骨,給自己倒了一杯茶。
茶水有些涼,她只喝一口就吐出道,“可惜了。”
“前輩,這鎮長不過區區一普通人類,哪來的操控人心的能力?”左心儀又將棉花分給了老者和寒星。
寒星和老者接過棉花,塞到耳朵里后,左心儀再次打開了那個直播視頻。
視頻里安靜了許多,再也沒有人喊口號,眾人眼神空洞,茫然的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鎮長還在屋頂說話,說了一會兒,一動不動的眾人如同僵尸一般,拾起地上的武器,敵我不分的攻擊起身邊的人。
就在眾人打得不可開交時,土匪頭兒的聲音從大喇叭里傳出,“同伴們,停下,你們手下的武器不應該向著自己人,看那邊,那才是我們的敵人。”
眾人聽到土匪頭兒的聲音,動作頓了一下,但隨著鎮長再次開口,又打了起來。
“停下停下!”土匪頭兒聲嘶力竭的聲音再次從喇叭里傳出。
“沒用的!”老者嘆了口氣,“那鎮長是一普通人類不錯,可架不住他腰間的擴音器,那擴音器里有一種特殊的人魚聲波。”
“人魚聲波?”左心儀響起月牙湖輕而易舉就控制了自己的人魚。
“前輩,有什么不受控制的法子嗎?”
“無解,如我們現在用棉花捂住耳朵,這其實是無用的!”老者雙眼也逐漸空洞起來。
“喂喂,前輩,振作點!”
“外邊是發生什么事了嗎?”臥室里李可的聲音傳出。
聽到李可的聲音,老者變出一把匕首猛的刺向自己大腿,“我,我竟又差點犯了多年前的錯!多年前我被迷了心智,害師兄為救我錯失了誅殺那個妖女的最佳時機。”
“哪個妖女?”左心儀趕忙從沙發底下拿出醫藥箱,要為老者處理傷口。
老者擺擺手,“小友,不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