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心儀思索半天,帶著左螢跟著云祖母參觀起了部落。
參觀途中,左心儀看著干燥的大地,沒忍住和云祖母就洪水聊了起來。
“云祖母,這大地干涸,還有些干裂,怎么都不像是發過大洪水的樣子啊!”她道。
云祖母停下腳步,抬頭望了眼天空道,“這個地方是沒發過洪水,發洪水的地方在這下游,也是我們曾經居住的地方。”
“曾經居住的地方?”
“是的,我們之所以會搬來,都是多虧了巫師的福,巫師深謀遠慮,在洪水前十天通知了下游數十個部落,可惜只有我們原石部落聽信了巫師的話,提前將部落遷了上來。”
“聽您這么說,這部落該是沒受到什么大的損失對吧?”
“總體還好,雖然我們沒受什么損失,可周邊的部落受到損失,這比我們受損失還嚴重。”
“您是擔心她們走投無路,來哄搶部落物資,所以部落現在才把守這么森嚴對吧?”
左心儀記得她初次來這個七萬七千七百七十七號位面時,這個位面的各部落部民可熱情了,遇到新旅人,個個將自家最好的東西呈上。
當然,以上僅限于物資充足的時候,當物資稍稍匱乏,個個部落就會進入警戒狀態,一個不慎,就會刀戎相見。
“守得了一時守不了一世,發洪水不過三天,他們還沒有餓急,也暫不缺物資,難的是后面幾天啊!”
云祖母轉過身,望著左心儀深深嘆了口氣,“尊貴的客人,原諒我們的失禮,巫師說要避免這場禍事,唯有先將水患治理好,剛才瑤在聽到你是我們的貴客時,擔心你不答應我們治理水患,就先給那個孩子下了毒。”
聽到左螢被下了毒,左心儀怒上心頭,她剛要吼云祖母時,瑤上前道,“尊貴的客人,原諒我的無禮,我會在你治理好水患就解開這孩子身上的毒的。”
“你的意思是,不治好水患就不能離開對吧?”左心儀氣極反笑,蹲下身子將左螢渾身到下都檢查了一遍。
“尊貴的客人,你是看不出什么的,這毒只有我能解。”瑤又道。
左心儀明白瑤說的是大實話,但是大實話的同時也是挑釁加威脅的話,聽到瑤這么說,她更氣了。
可生氣無濟于事,對于左螢被出其不意的下了毒,她只得如牙齒被人打碎只能吞到肚子里般忍下來,“這也是你們那尊貴的巫師出的主意嗎?”
對于這個素未謀面的巫師,她開始抱有的好印象在一瞬間灰飛煙滅,僅剩下滿滿的厭惡感。
“不,不是巫師的主意,一切都是瑤,是瑤自己的主意,尊貴的客人,瑤向你道歉,請你不要將過錯歸咎于巫師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