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心儀吹了吹她面前的石椅,放下左瑩拉著那個叫星的女孩道,“水之地的西北方向的沙漠離這遠嗎?”
“那片沙漠——”星皺著眉頭,思索了好半天才道,“聽族長說,沙漠很遠,不僅遠,那里還有比這里危險百倍的猛獸。”
“曾經有部落說,那個地方埋藏著女神之淚,秋沙部落曾派勇士去過,但勇士還沒到沙漠就失蹤了。”星旁邊一個有著小虎牙的女孩道。
“莓,你怎么知道的?”星推搡著她喚作莓的女孩道。
“前段時間,你和枝去大澤取鹽的時候,秋沙部落派了勇士來,那些勇士喝多了,我恰好看到一個合眼緣的勇士,把他帶到我的屋里時,那勇士和我說的。”
“行啊,莓!”星吃味的看著莓。
單身狗哪里都有,單身狗的嫉妒傷不起。
左心儀見狀假裝咳嗽道,“莓,那個勇士有說他們部落是怎么知道女神之淚在西北沙漠的嗎?這個你和族長說了嗎?”
“還沒有,那天我和勇士起遲了,等我梳洗好去找族長,族長已動身去參加部落族長的定期會議了。我想著等族長回來再說,可后邊星和枝回來了,我忙著去幫她們就把這事忘了。”
“你啊你!”不知何時到來的枝坐到莓旁邊,用手指輕輕點了點莓的額頭。
“枝姐姐,這不能怪我!我也不想忘”莓說著將頭撇向一旁,做嘔吐樣。
枝見狀,忙起身來到莓身邊幫莓輕輕順了順她的背。
而星和其她幾個女孩,慌忙起身朝著另一堆火堆跑。
邊跑邊喊,“情婆婆,快來快來,快來看看莓!莓身體不舒服。”
左心儀也起身來到莓身邊,摸了摸莓的額頭。
原始社會比受傷還可怕的是生病,受傷了過段時間就能愈合,可生病了,沒有相應的藥物,愈合時間遙遙無期,不僅無期,還可能傳染人。
反復摸了摸莓的額頭,又摸了摸自己的額頭對比,如此幾次后,見莓額頭溫度與自己的溫度差不多松了口氣。
“莓丫頭,伸出手來!”情婆婆拄著一根木棒,在眾女孩的攙扶下走來。
莓見到情婆婆,很聽話的伸出了手。
情婆婆在莓伸出手后,塔上自己的手,閉上了眼睛。
情婆婆閉上眼睛后,眉頭緊鎖,面部越來越嚴肅,莓見到情婆婆這樣的表情,小臉一下子煞白起來。
情婆婆的這幅表情不是什么好事,她上次見的時候,她的母親已經病重了。
生怕自己得了什么重病,莓顫抖著聲音道,“情婆婆,你,你,我,我身子怎,怎么了?”
莓的聲音有氣無力,說到最后幾個字,差點沒兩眼一翻,背過氣去。
縱使莓如此,情婆婆半天一句話也沒回,過了許久她才睜開眼睛,舒張開就要變成死結的眉頭道,“莓丫頭,好事啊好事,你要當阿姆了。”
“我要當阿姆了?”莓聽到情婆婆說這句話,楞的半天沒回過神,低頭念叨了一遍又一遍。
“好了,枝你和我去我的屋里一躺,去給莓丫頭拿些補品。”情婆婆道。
枝聽到情婆婆的話不比莓少吃驚多少,她看著比她小的莓半天說不上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