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能解除,這點疼痛怕什么?”
她是怕疼,可只要能解除封印,她可以忍忍。
雖然說解除了封印她現在也無法使用法術,但解開封印的機會盡在眼前,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她怎么也得把握好這次機會。
這么想著,她握緊了拳頭。
而一旁的寒月看到她握緊拳頭,明白了她的決心。
“解開封印大約需要三五個時辰,并且我要布置一下陣法,你體內的封印比較厲害,如果不謹慎解除的話,到時會被反噬的。”寒月道。
聽寒月這么一說,左心儀想起了悲催的木郢。
木郢就是什么都不準備就直接給她破解封印,結果被封印反噬了。
將木郢與寒月對比一下,瞬間寒月就變得靠譜起來。
當然了,寒月畢竟在不知為何墮落到欲望之都前是一萬位面內的試煉者,實力比木郢強是件再正常不過的事。
要知道,一萬位面內的試煉者都需要足夠強大,畢竟一萬位面內的位面和一萬位面后的位面,差距那叫一個大。
“有紅色蠟燭嗎?”寒月問道。
“一定要紅色嗎?”左心儀邊翻找著雙魚玉佩,邊問道。
“對,一定紅色的,而且是正紅,要一千三百一十四根。”
“那么多!”左心儀的手一頓,她也不知道自己有沒有準備那么多。
————
等寒月說完,左心儀走進了帳篷。
反正她也睡不著,就從她的雙魚玉佩空間里取出了圍棋。
在六萬六千六百六十六號位面,她的師父有教過她下棋。
說來奇怪,她干啥啥不行,卻在下圍棋這一方面有著莫名的天賦。
師父只教了她一次,她便能下贏門派的諸多師兄弟姐妹。
明明她下的好,可師父在教過她這一回會后,就再也不教她了。
初學會下棋那會兒,師父不和她下也就算了,可過了一段時間后,她的棋藝是突飛猛進,門派除了師父已再無人是她的對手。
剛開始她還無所謂,還繼續和同門派的師兄弟姐妹下,可過了幾日她就厭煩了,都是贏,她好沒成就感,因著此,她就撒著嬌去求師父和她下了。
師父往常最是寵著她,她要做什么都會依著她,哪怕開始不同意,在她撒完嬌后也會依著她,可那次不同,認她怎么撒嬌師父也不和她下,并且不理會她。
那是師父頭一回兒不理會她,所以這個消息很快就在門派傳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