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四百三十一分之一百零六和一千四百三十一分之八十六比大小,明顯是一千四百三十一分之一百零六大。
一千四百三十一分之一百零六大,也就是說她抽到三的概率大,左心儀抽到三的概率小。
比她小的概率還是少二十五那么多,默默嘆了口氣,她已經對第一局能贏不抱任何希望。
“牌洗好了,繼續抽吧!”左心儀看著心態不錯,臉上一點慌亂也沒有。
看到這,寒月更加堅定了自己第一局必輸的局面,第一局輸了,她后邊的壓力就大了。
再次嘆了口氣,她只寄托于左心儀的賭注不是很大,在她能承受的范圍,而此時,她赫然沒有了剛才催促左心儀的焦急心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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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豪帶能理解,可為什么純粹的賭徒也會帶。
注意純粹二字,純粹的賭徒不是那種只為賭錢的賭徒,而是那種天生的賭徒,天生的意思就是那種天賦點點在賭術上的人。
正如有些人生來就是為拯救世界,這群將天賦點點在賭術上的人生來就是為了賭。
既然天賦點點在賭術上,那就說明這樣的人就是賭術在垃圾,也勝過一般的賭徒。
一般來說,這樣的賭徒只要有心,去到任何賭場都能干掉莊家賺的盆滿缽滿,可這群人著實另類,他們追求的不是一般的賭博,不,說一般的賭博不準確,一般的賭博已經不能滿足他們了,他們追求的是最原始的賭博,比如,明天下不下雨,魚離開水在空氣能活多久……
正如一個人最喜歡的往往是自己最不擅長的事,他們這群天生賭徒正因自己極其擅長賭術,而早已經不滿足一般的賭術了。
恰巧像那種正負加成五五開的凝神符咒,又不用任何技巧,因此廣受天生賭徒家的喜愛。
因為寒月的一句話,左心儀內心深處那顆已安靜多年的小心臟猛的跳了起來。
她現在興奮了起來,在這里她突然好想來一場賭博。
是的,她其實也算是一個天生的賭徒,在山門內,她不將那些師兄弟姐妹放在眼里的一個重要原因,除了師父偏愛她,還有一個就是她嗜賭,她為了發泄自己心中不能賭的欲望只得拿師兄弟姐妹泄火。
山門倒是不禁賭,但山門沒有與匹敵的對手,山門沒有與之匹敵的對手,她好歹是個天才,雖然是常人眼中不務正業的賭術,但終歸是天才,該有的專屬于天才的傲慢她還是得有。
“嘿,心儀,想什么呢?你有沒有覺得這里有點不對勁?”寒月趁機使勁捏了一下她白花花的大腿道。
“寒月,這還用說嗎?”左心儀看著肉眼可見度不足五米的大霧加黃沙,小聲的回答了寒月。
“那現在怎么辦?”寒月不知道怎么回事,自進了這屏障內,就跟降智了一般。
“還能怎么辦?涼拌唄!”左心儀心生對寒月的懷疑,但臉上不動神色,很是從容的從她的雙魚玉佩空間里摸出了一組撲克牌,“來一局嗎?”
“你這是傻了吧?現在這什么場合你不知道嗎?”寒月一把拍下左心儀拿著撲克的手,還推了一下左心儀。
寒月推左心儀的力道有些大,左心儀一個踉蹌,和撲克一起跌落在了地上。
“不急。”左心儀拍了拍手,不急不慢的整理下衣服后,又慢慢將撲克一張一張撿了起來。
一張大王,一張小王!
一組一,一組二,一組三,一組四,一組五,一組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