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萌上前一步,直視前方那個帶著刀疤的老頭。
“你還記得這道疤嗎?”老人眼神陰毒,聲音沙啞。他枯瘦的手指從額上劃到下巴,細細描繪著臉上的疤痕。整道疤痕貫穿他的臉,讓他現在的表情變得猙獰無比。
“就是因為你!十五年了,無法被消除,永遠頂著它被人嘲笑,戳脊梁骨的感覺,我忍了整整十五年。都是因為你,我才被那個怪物劃傷。你就是個災星!”老人的聲音隨著內心的激動而變得尖銳,活像一只被掐著喉嚨啼叫的老公雞。
陳家成無法忘記那個夜晚。那個怪物,只是隨便提著一把菜刀站在那里,他就顫抖到無法站立起來。恐懼從心底蔓延,是上位者的絕對壓制,也是人類對未知強大的種族本能地臣服。他太渺小了,連一點反抗的心思都起不來,只能坐在那里,看著怪物的身影逐漸靠近,他的瞳孔因緊張而劇烈收縮,冷汗順著下巴滑落,恐懼使他的面容扭曲,他徒勞地張著嘴想說什么卻如同離水的魚只是張張合合,一個字也說不出。
“真惡心。”怪物輕蔑地說了一句,隨手揮起了刀。那副神情,像是人類看到了惡心的蟲子,連殺死的**都沒有,因為蟲子爆出的汁液會弄臟你的鞋底。
他活下來了,帶著丑陋的疤痕。
“他是怪物,你也是怪物,是你將他帶來的。報應,活該你們蘇家滅門。哈哈哈!”陳家成顯然進入了癲狂狀態,沉浸在往事的泥沼中。
蘇萌在剛開始以雖然你很嚴肅,但我一點也不緊張甚至想笑的心態,在陳家成說完最后一句話,她的表情變了。
“你該死。”蘇萌輕輕地說完這句話,一縷頭發悄無聲息地變成紫色,一只眼睛的瞳孔瘋狂跳動。
龍有逆鱗,觸之及大怒。蘇萌的家人就是這道逆鱗。而現在,陳家成的操作無疑是把逆鱗硬生生地從蘇萌的胸口挖出來,并在傷口處撒了把鹽,然后將逆鱗踩在腳下狠狠捻了捻。雷區蹦迪都不帶這樣的,直接是雷區上跳踢踏舞加四只小天鵝,這才是專業級。
“殺了他,刻耳柏洛斯。”
“遵命,我的主人。”
一道巨大的召喚門虛影出現在蘇萌的身后,蘇萌的俏臉上滿是寒意。結印,召喚,一套操作行云流水。三頭地獄犬跨越次元之門,來到了這個世界上。
而陳家成周圍亮起了數個法陣,這是他們空間系的法陣,起到輔助施術的作用。
(沒寫完,頭疼,明天繼續這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