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蘭絮話聲輕柔婉轉,神態嬌媚,唇紅齒白,膚色白膩,一口含住云襄的耳垂,發出嬌滴滴的呻吟。
“云襄哥哥,絮兒如此愛你,在你離開西隴時候,絮兒就已經是你的人了,你答應過絮兒一回到大夏就迎娶絮兒,苦等兩年不僅沒有等到云襄哥哥來娶絮兒,反而聽到了云襄哥哥要另娶他人,我特來質問云襄哥哥,為何不遵守承諾,欺瞞絮兒,側妃位子就給了趙嘉林,那太子妃之可是留給我的?”
將云襄一把撲在寬敞的牙床上,云襄被下了藥,身體發軟,根本沒有還擊之力,賀蘭絮時不時發出嬌滴滴的呻吟。
由于云襄吩咐過任何人不得入內,由所以就算寢殿有所動靜,也不敢闖入。
賀蘭絮的話,鉛液一般灌進花月溶的腦子里,腦袋一陣轟鳴,天都要塌下來,眼淚流星一般,劃破臉頰的皮膚,一陣陣撕心裂肺的痛,云襄哥哥說他和賀蘭絮毫無瓜葛,可是在他回夏之前,他就已經要了賀蘭絮的身子,當自己主動要給他的時候,他卻拒絕了,她把她最好的愛給了他,為了研制安胃丹,不惜以身試毒,換來的,竟是欺瞞,換來的,竟是這般剜心掏肺的疼痛,心口一陣震,喉嚨又是一陣腥甜,這毒竟然如此兇悍,已經侵入了肺腑,心情郁結就會毒發,普天之下能讓她心情郁結的,除了她的云襄哥哥,還有誰?
她踉蹌了幾步,弄出了聲響,云襄和賀蘭絮一震,內室竟然有人?賀蘭絮騰身一躍,厲聲朝內室大喝:“什么人,滾出來,該死的奴才!”
花月溶擦凈嘴角的血跡,閉上眼睛努力調整調整情緒,搓了搓臉蛋,讓自己蒼白的臉看起來稍微有點血色,一掀簾子,面無波瀾,露出潔白的牙齒,笑道:“堂堂西隴公主,世人皆知知書達理,武藝超群,沒想到竟然是蕩婦一枚,真是讓我大開眼界啊!”
當花月溶出現時,云襄和賀蘭絮同時如雷擊一般,賀蘭絮慌亂間,撿起地上的紗衣,遮在胸前,惡狠狠地盯著花月溶,這臉丟到家了!
“怎么是你,你怎么會在這里?”
花月溶不屑一顧,瞅了一眼賀蘭絮用紗衣遮住的胸口,冷笑道:“渾身上下沒有二兩肉,有什么好遮的,這樣的身姿,還有臉在這里勾引男人,簡直讓人貽笑大方!”
賀蘭絮已經被氣炸了,雙眼通紅,渾身發抖,恨得牙癢癢的,隨即又是狡黠一笑:“花月溶,你可別得意,再怎么樣,我早就是云襄哥哥的人了,你算什么東西,來和我叫囂!”
云襄的身體里的藥效已經完全發作了,身體極度燥熱,幾乎快要炸了,強制從牙床上撐起來,說道:“溶兒,趕她走,聽我慢慢給你解釋!”
花月溶依然強制著冷靜,對這個女人已經恨之入骨,白日里還險些要了她的命,她從腰間拿出了一包東西,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在賀蘭絮面前一撒,賀蘭絮的臉霎時間又痛又癢,如千萬只螞蟻樣啃咬她的臉,花月溶仍舊冷聲說道:“別撓,指甲一撓就破,破了,就會留下無法愈合的傷疤,身材不行,唯一可以勾引男人的臉也會變成花貓臉!”
生不如死的賀蘭絮,徹底崩潰,瘋狂怒吼:“花月溶,你這個賤人,快給我解藥!快給我解藥!”
“沒有解藥,你現在需要趕快回去盡量平靜心情,盡量不去撓它,一個時辰后就會好,不過你在這里看到我,可能靜不下心來!毒發更迅猛!”
賀蘭絮披上衣服穿好,怨毒的眼睛死死剜著云襄,再剜一下花月溶,厲聲說道:“花月溶,我不會就此罷休的,你給我等著!”
狼狽而逃!只留下云襄和花月溶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