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禹楓就這么一路,護送花月溶回到楚家堡,途中穆禹楓的親信曹信就一直苦著個臉,昭王殿下何等英明,怎么會做如此滑稽之事?明明會大楚有更近,更快的路,偏偏偏要跟著姑娘說同路,一路上又不準加快腳程,明明可以兩天就到的,足足走了五天,瞎子都看得出來,昭王殿下就是舍不得這個姑娘,主要這個姑娘貌似也對昭王沒有那方面的意思,還非要這么貼上去,人家是大夏太子的人,昭王是想挖大夏太子的墻腳嗎?
進楚家堡,就要經過外圍密林,花月溶已經輕車熟路可以找到入口,兩人就此分道揚鑣。
花月溶身上有楚貞顏特制的丹藥,所以毒蟲蛇蟻都不能靠近她,很順利就進入了外圍密林,穿過這片密林,就離楚家堡不遠了。
突然,她站住了腳步,耳朵貍貓一樣抽動,耳力極為驚人,風聲中,有人的味道,來人身上有股淡淡的香,會是誰?她突然想起上次在密林被白衣蒙面女子驅蛇圍困,那女子身上就是這種香味。
眼睛中,露出果敢和堅毅,厲聲說道:“出來吧,不用躲了,又是要來取我性命嗎?”
女子現身,依然白衣蒙面,透過她的眼睛,似乎有哭過的痕跡,是不是不管什么樣的女子,面對感情的時候都只是弱弱的小女子。
白衣蒙面女子厲聲喝道:“你不是已經走了嗎?為何又要回來?”
“我娘親在這里,這里就是我的家,我想回來,就回來!干你何事?”
“當然干我事,都怪你,都怪你我才有現在痛苦的生活,那就不要怪我今日手下不留情了!”
兩個女子開始纏斗在一起,花月溶的武藝好像進步極大,白衣女子大戰幾個回合沒有占到上風,又想故技重施,準備吹口哨引來蛇潮,可是還沒來得及吹起,一個沉重的腳步聲箭一樣的極速而來,回頭一看,竟然是禹楓,他不是已經回大榮了嗎?穆禹楓王者帶有殺氣的眼神極具震撼力,白衣女子一陣驚,上次就是在這個人手里吃了虧,看來今天又只有無功而返,一個不留神便逃之夭夭。
花月溶滿是驚訝,還沒等她開口問,穆禹楓就說道:“我突然想起來,有事情要請教一下楚兄,便想追趕上你,與你一起進去,沒想到竟又碰到了這個妖女,這女人不解決掉,怕是你呆在楚家堡會有危險!”
回到楚家堡,獨孤千尋一陣抱,一陣淚,終于看到了自己日思夜想的女兒,可是花月溶已經等不及了,胸口時不時的一陣悶,一陣痛,這毒必須要清理了,匆匆忙忙地與穆禹楓進了楚貞顏的醫毒室。
楚貞顏見兩人一陣驚訝,便擦拭自己的手,便說道:“喲!什么風把你們兩個一同吹回來了?”
花月溶又開始一陣心悸,立馬對穆禹楓說,“禹楓,我找楚大哥有急事,你的問題等下再找他!”一把將穆禹楓推出門去,上了門栓。
楚貞顏極為敏感得發現她臉色不對,手指給他她了一下脈,眉心一皺,一股火幾乎就要直接就點燃了,顧不上質問她,先扶她在醫榻上躺下,金針入穴,花月溶一陣狂咳嗽,吐出一灘黑血出來,楚貞顏這才給她配了丹藥,她才稍微舒服一點。
花月溶見楚貞顏的臉黑得跟鍋底一樣,弱弱地問道:“楚大哥,很嚴重嗎?”
楚貞顏實在忍不住心中窩的火:“你真的自己猜嘗試制作安胃丹?不小心染上了毒,這金剛王眼鏡蛇是毒蛇之王,王是什么意思,就是沒有比這更毒的毒物了,你臨走前偷偷從我這里帶走的毒液嗎?可好出席嘛,醫毒圣女,你這一次性制作的量可不小哦,再不滾回來,義母就白發人送黑發人了!”
花月溶這才意識到嚴重性,很是后怕,委屈得差點掉出了眼淚,楚貞顏看著她可憐巴巴的眼神,也不再忍心再去責怪她,緩和了一下語氣,才問道:“是云襄有很嚴重的胃疾嗎?你才不惜以身試毒,為他研制安胃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