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父,雪兒昨晚病了,現在好容易睡著,你就先到我那坐會,等她醒來再說好嗎?”
“要不然你把事情告訴我,我幫你解決。”
南宮寒就納悶了,昨兒雪兒才去找過南宮言,怎的今天他就跟火燒屁股似的急匆匆,還非要見她不可。
南宮言擼起袖子,卯足勁想推開南宮寒,可他猶如一座大山般動也不動,氣的南宮言掄起拳頭錘在他的胸口上。
“你這小崽子,連叔父都敢擋,小時候我白疼你了。”
他才不信南宮雪生病了,昨天還好好的,哪跟他說完話就病了?他又不是瘟疫,會傳染。
分明是她記恨自己昨天沒幫她,故意發難躲著自己。
一想到昨晚欲要殺他滅口的黑衣人,他心里就發怵,要不是唐慕白那時還在與他喝酒,只怕他現在已是一具死尸了。
陳管家匆匆趕來,瞧著急的直跺腳的二爺,他就知道,肯定是二爺遇到性命攸關的事,否則他不會如此亂了方寸。
“公子,賢王殿下又來了,說要見小姐,老奴請他到了廳堂喝茶。”
南宮寒嘿笑兩聲,“這一大早的還真是熱鬧啊!沒想到雪兒比我這個少將軍還忙。”
“叔父,你是隨我一起見賢王殿下,還是站在這繼續喝西北風?”
南宮言瞪了他一眼,這將軍府的孩子,總是沒大沒小,一個比一個放肆,就連著管家護衛丫鬟都是如此。
“我去清涼苑的廳堂等那丫頭醒來。”
他最是討厭官場中的逢場作戲,阿諛奉承。
南宮寒微微一笑,“阿誠,好生招待咱們的二爺。”
葉誠伸出手臂做了個請的姿勢,“二爺,里面請。”
就連賢王來都要等著,他還指望什么,只好乖乖到清涼苑的廳堂候著就是了。
南宮寒初回京城,深知要想在京城里不受排擠,扎穩腳跟,就得擦亮雙眼,看清誰是敵是友,更不能輕易得罪人,所以他加快腳步來到前院的廳堂。
“末將見過賢王殿下。”南宮寒雙手抱拳,微微彎腰道。
賢王轉過身來,看了眼南宮寒的身后,眼神頓時失望起來。
“少將軍無須多禮。”
他眼底的落寞南宮寒看在眼里,“殿下恕罪,雪兒她昨晚受了風寒燒了一夜,今早才退了熱,只因她剛剛睡著,故不忍吵醒她,還望殿下體諒。”
昨天在鞠園看到她還好好的,怎的這么快就病了?不過,南宮雪身體孱弱他是知道的,想來定是出了汗吹了寒風的緣故。
他撩起衣擺往蒲團坐好,含笑道:“無妨,本王可以等。”
南宮寒雖常年在邊疆,也知賢王不受魏帝的待見,如今他一回京魏帝就讓他做了御林軍右統領之位,不知這賢王是否想招攬自己,可他為何又是來找雪兒?
“不知殿下找雪兒是為何事?”
賢王端起茶盞喝了口,“本王還是等三小姐來了在說吧。”
“對了,大將軍這次沒有回京,可是遇到什么事走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