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坐到她旁邊,回歸正題。
“雪兒,眼下劉錦繡雖然被打入死牢,可單憑白草臨死的供詞根本不足讓她定罪,而且我瞧著皇后似乎想要搭救她,你可曾想過接下來怎么辦?”
“皇后想救她無非是心有愧疚,若是當她知道劉錦繡與別人有染,你說她還會不會費勁心思救她?”
“雪兒,你是說劉錦繡偷人?”唐慕白瞪大了眼睛,既覺得不可思議又異常的興奮。
“你是怎么知道的?”
南宮雪摸著桌子,站起身來,“你不用管我的消息來源,你只要睜大眼睛好好看戲就對了。”
“對了,過幾天我還要拜托你幫我辦一件事,至于是什么事到時我再告訴你。”
“你這是要去哪?”眼見她跨步向前,唐慕白急忙上前扶著她的手臂。
“你可別瞎走,這屋里可是有火爐。”
“我就想隨便走走散散步。”
“我扶著你。”
……
話說楚子丹心里暗喜走出了皇宮,正想回世子府里,沒成想楚清平和齊鵬卻跟了過來。
“子丹兄,接下來可有什么精彩的節目?”齊鵬絲毫不為剛剛鳳凰臺里發生的事有所影響,依舊笑嘻嘻的。
雖是下著雪,可三人出來都沒打傘,也是巧了。
楚清平來了好些日子,卻從未與楚子丹獨處過,每次去找他,總說不在,也不知是不是故意躲著他,現在好不容易逮到機會,自然不肯錯過。
“皇兄可否領我們去你世子府喝口薄酒?”
楚子丹瞥了一眼楚清平,眼底透出一絲冷淡。
“我早已是質子,你又何必叫我皇兄?要被你父王知道,只怕他該不高興了。”
楚清平以為他是記恨當年南楚王拋棄他,將他推來大魏做質子的事。
“皇兄,當年父王也是迫不得已,你,莫要怪他,而且母后她很是記掛你。”
楚子丹冷眼相看,眉眼一挑,“記掛,那又如何?我還能回去嗎?還能回去和以前一樣做高高在上的皇子嗎?”
“皇兄又何必如此心灰意冷,父王說了,待過些時日,定將你接回南楚,到時你就可以當回南楚的皇子。”
這話楚子丹自然不信,要有那心早就接了,何苦等到現在。
“那太子之位呢?你可愿意讓給我?”
齊鵬上前挽住楚子丹的手臂,勸道:“哎呀子丹兄,這俗話說的好,今朝有酒今朝醉,如此良辰美景,浪費了多可惜啊!”
大雪紛飛,寒意襲來,何來的良辰美景?更何況宮里剛剛發生案子,也就齊鵬這種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人才會活得逍遙自在。
楚清平被他問住了,他輕皺眉頭,他是太子的身份來大魏后是保密的,卻沒想被楚子丹說了出來,不過幸好這里只有齊鵬,齊鵬這人沒心,就算他知道了也無妨。
“這,倘若父王同意,那我一定愿意,這下皇兄可高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