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誠,你瘋了,你快放手。”
面對葉誠的舉動,南宮雪嚇得花容失色,當真是一會白臉一會紅臉,她使出全身的力氣想推開他,無耐一點反應都沒有,葉誠反而將她抱到床上,還壓了上去。
葉誠摸著她的臉頰,眼里透出一絲陰霾與絕情,“雪兒,皇位,權力,金銀我都可以不要,都可以不去爭,可是你我必須要,今晚就要,現在就要。”
“葉誠你敢對我無禮,你別忘了你的命可是我父親救的,你放手……”
難受驚慌害怕一股腦兒襲來,南宮雪頓時淚如雨下。
“葉誠,你被人下藥了,你趕緊醒醒,我求你了……”
葉誠似發了瘋般不顧她的苦苦哀求,依舊將她身上的里衣盡數除去,眼看著抹胸也要不保。
南宮雪艱難地拔下頭上的銀簪子胡亂地插在他的身上。
只是她的力度并不大,只將他的后背刺破了一點,不過好在葉誠吃疼終于停了下來。
他低頭瞥向自己的胸口處,只見上面顯現出一只栩栩如生的黑鷹,看到這個他終于松開了手,離開南宮雪的身上。
緊接著,他拿著銀簪狠狠地刺向黑鷹的眼睛,隨著他一聲悶哼,人已徹底清醒了過來。
看到他這般,屋頂上的楚清平差點打破瓦片跳下來,可他還是忍住了。
原來,南楚歷代有個傳統,皇后的第一位皇子出生后,立刻會冊封為太子,由國師在他的胸口處紋上一只黑鷹,平時雖看不見,可動情時就會顯現出來。
楚清平一來到大魏,便懷疑楚子丹的身份有假,所以上回在世子府見他的胸口并無此圖案,便知他是冒牌貨。
而葉誠扮作黑衣人闖入客棧提醒楚清平時,就已經露出了馬腳,讓楚清平懷疑上了自己。
這次給葉誠下藥,無非是要擾亂他的心智,讓他控制不住自己,果不其然,葉誠才是他的嫡親皇兄。
至于給南宮雪下藥,楚清平不過是想成全皇兄的一樁夙愿,他早已看出葉誠喜歡南宮雪,卻不敢表露出來,這才下了猛藥,想來葉誠一定會救南宮雪的吧。
葉誠看到南宮雪可憐兮兮的模樣,恨不得一巴掌拍死自己,他替她蓋上被子。
“小姐,葉誠一會再向你請罪。”
他黑著臉,顧不上穿衣服,一腳踹開了木門,此時楚清平也從屋頂上飛落下來。
葉誠火冒三丈,不由分說沖上去與他打了起來,只是他沒想到,幾十招過后,這楚清平竟然還游刃有余,絲毫沒有落敗,反而隱隱占了上風。
要知葉誠的武功雖然比不上唐慕白,可也是少有的高手,直到現在,葉誠才知道楚清平以前都是裝的,裝武功弱,裝正直。
楚清平彈開一丈遠,雙手靠背,皺著眉頭盯著葉誠那只黑鷹,“身體發膚受之父母,皇兄這般傷害自己可有想到母后,你就不怕母后傷心嗎?”
葉誠的傷口并未傷到要害,只是流了一些血,所以并無大礙。
他滿腔怒火,指著楚清平厲聲道:“你實在太過份了,你對我怎樣都不要緊,可你不該傷害小姐,她何曾得罪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