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家主說到這里就停頓下來,不說了。
此時的安家主感覺將此事一說出來,自己整個人都輕松了不少,畢竟這件事情只有安家的每一任家主才能知道,現在他把這件事說給其他人聽,總感覺有人能與自己分擔一點。
這事一說出來,上官玉和吳管家就好像猜到了什么一樣,他倆覺得,這事有點懸,隨后他們就將這事情對號入座了。
作為不懂就要問的好寶寶,上官玉同學發揮的淋漓盡致:“所以城中近十年來一直流傳的那個蘇家滅門之事,與這件事有關?”
“唉!!!”安家周又是長嘆一聲。
然后又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將茶杯放下,又繼續講自己的故事啦!
“以前我還不確定有沒有關系,不過如今看來,是有關系的。”
上官玉和吳管家知道他這是要開始給他們解釋這件事情的源頭了,兩人也給自己找了個位置,隨便坐下,靜靜的聽著。
“和這件事情有關的,便是那本隨筆書里面記載的“一件事情”,這件事情發生在兩百年前,而這件事情的參與者,是我安家的第一任家主,也就是我的曾曾曾祖父,當時的安家并不姓安,而是姓陸,而第一任家主當時名為陸鳴,書中所寫,當時的陸鳴,也聽信了這長生蠱的傳言,便想著,若是能得到這長生蠱,他也便能好好炫耀一番,對,沒錯,我們的這位祖宗,想的不是這長生蠱的長生不老,而是因為年輕氣盛,想拿來炫耀的,他又想到他與蘇家人本來就有過命的交情,且關系還比較親密,于是他下定決心,打算利用蘇家人對他的信用來獲取長生蠱,他到蘇家的第一個月,便已熟悉蘇家的所有地形,甚至連密室在哪,都被他搞清楚了,最終他打探到長生蠱在當時蘇家家主蘇遮的手里,于是他一連十幾天去找蘇遮喝酒談天,在醉酒當中,他隱隱約約知道蘇遮將長生蠱放入他書房的密室中,于是他在三日之后,給蘇府所有人都下藥,不過他下的不是致命的毒藥,而是使人昏睡的藥,那天夜里,蘇府所有人都中藥昏睡了之后,便獨自一人來到了蘇遮的書房中,一直在書房里翻攪了半天都沒有找到那密室的入口,直到蘇月白突然帶著人來到了書房中,他沒來得及躲藏,便被抓了個現行,被抓了現行之后,他也沒怎么反抗,畢竟他知道這件事情是他做的不對,但他還還是不明白,蘇家人明明不管主子還是奴仆,都喝了那下了藥的水,為什么沒有昏睡,最后還是蘇月白告訴他,蘇家之人,甚至這整個月蠱城都會用蠱,有的人甚至是百毒不侵,再不濟的,也不會被它這昏睡藥給弄昏。之后蘇月白便帶著陸鳴來到了蘇家大廳里,而蘇家大廳里早已坐滿了人,蘇家家主做主位,其余坐旁邊的都是家族中的長老,再后面一點的便是家中各院的夫人小姐公子以及奴仆,蘇家主看著昔日里與自己稱兄道弟的陸鳴,內心很是失望,他也沒辦法忍下心去處理陸鳴,便將路鳴交給蘇家下一任家主蘇月白處理,而當時的蘇月白不過雙十年華,便衣展露出了一家之主該有的氣勢和手段,蘇月白將陸鳴趕出了蘇家,趕出了月蠱城,甚至還在陸鳴身上下了蠱,至于什么蠱,蘇月白沒有告訴陸鳴,只說若是他陸鳴敢做出對蘇家不利,對月蠱城不利之事,這蠱自會應驗。”
“當時陸鳴也沒在意,本來蘇月白將他趕出月蠱城之后,他是沒有什么怨言的,畢竟這件事有錯的再他,只是后來陸鳴沒經受得了別人的誘惑,對蘇家下了手,當時他也沒打算要了蘇家人的命,他只想看看長生蠱長什么樣,他沒想到那個和他合作的人最后竟出爾反爾,滅了蘇家滿門,還屠了整個月蠱城。”
“陸鳴當時看著蘇家人一個個在自己的面前被一劍刺穿,他心里默默的數著,數了一千兩百六十一個人頭,他便知道,蘇家完了,而且還是他一手造成,他當時很想找那個和他合作的人質問,但他知道,那人不會給他答案,因為他現在已經明白了,那人說什么想看長生蠱長什么樣,其實不過是想利用他來滅了蘇家一門而已,現目的達到,那個人自然不會留在這里,所以他現在自然也找不到那個人。”
“后來陸鳴心里很是難受,那天夜里,待所有人都走光之后,他便在蘇家的大院里,挖了一個又一個坑,將所有人都埋了,只是在最后,他在那尸體堆里,怎么找也沒有找到那個蘇月白,他便猜想,那蘇月白應當不是泛泛之輩,早就逃跑了吧,若那蘇月白來找他報仇,那該有多好,他就可以去地下向他的老哥哥贖罪了。”
“最后他猜的沒錯,那蘇月白確實沒死,因為在他離開說古城的那一天,他看到城墻之上站了一個身著青衣之人,城墻之上的蘇月白對著離他不是很遠的陸鳴說,“我不會親手殺了你,我要你帶著那愧疚活著,要讓你生不如死,你不是想看看長生蠱長什么樣嗎?那我告訴你,你看不到,因為他在我的身體里,兩百年之后,我要你的子孫后代來為我蘇家滿門以及指整個月蠱城的百姓贖罪。”當時聽了這段話的陸鳴本來就愧疚的死去活來的心,就更加破碎了。”
“之后他是怎么來到這里的,我就先不和你們說了,只是在這本隨筆的最后,陸鳴寫道:陸家此后改姓安,此后若遇見蘇月白或蘇家后人,滿足他們所有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