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之人當然見過,可這樣美的,還是第一次。”
如水的月亮,就像戀人漂亮的臉龐,皎潔的月光,就像戀人婀娜柔美的身姿,美人的綽約,月夜的優美,景致動人,詩情畫意。
安卓希暗罵,放著那么多美人不去招惹,偏偏在我這浪費時間,這京都的公子哥們,都是什么毛病?
這家伙也是,白白長了張顛倒眾生的臉,沒想到也是個金玉其外,敗絮其中,中看不中用的廢物。
不過,就算他們有什么毛病,那也是他們的事,與自己無關,安卓希被盯的渾身不自在,像長了刺一樣,心里發毛,只想趕快離開這里。
于是假借咳嗽,坐起整理衣衫,趁他不備就要離開,沒想到被那人一把叼住了腕子,拽了回來,險些栽倒到他懷里。
“這么快就想走?我還沒盡興呢,莫不是真的害羞了?”
盡興?盡的什么興?
居然能說出這樣的話來,看來必須得快點從這里離開,不然我的一世英名,怕是要毀在這兒了。
來硬的肯定不行,這人還抓著我的腕子,直接逃走已無可能,那就來個緩兵之計,安卓希想定,放松了手上掙脫的力氣。
那人見安卓希已無掙脫之意,自己手中的力道也小了許多。
安卓希心想,就趁現在,突然用力,將自己的腕子,從那人手中掙開,但他并沒有急著逃走,反而與他并肩坐在了石頭上,只是特意與那人保持了一點距離。
又整了整衣裳,清了清嗓子道:“我一大好男兒,何來害羞之說?倒是你,同為男子,卻舉止輕佻,言語輕浮,莫不是得了什么難言之癥?”
“……”
他沒想到安卓希突然改了性子,剛才還一臉害羞,現在居然如此放得開,一時語塞,不過這種情況,他見得多了,怎會輕易認輸?
他輕輕一笑,故意向安卓希的身邊移了移,身子靠了上去,“怎么?你不認識我?看你的打扮,既不是小廝也不是書童,能來宮中參加夜宴,應該也是個世家公子,雖然說京都的世家子弟,我并不是每個都見過,可也從沒聽過有你這號人物,說吧,你到底是誰家的?”
聽他的語氣,還是個很有來頭的,如果讓他知道了自己的真實身份,還不知道會招來什么麻煩,現在是在京都落腳,恢復身份的關鍵時期,可不能因為他壞了事。
況且他究竟是好是壞,是黑是白,還猶未可知,這種情況還是留個心眼才好。
“你怎知我不是書童?”
“哦?莫非你真是哪家公子新招的書童?”
“書童是書童,卻不是新招的。”
“可據我所致,京都城里的公子哥,喜歡用書童的都屈指可數,為數不多的幾個,我還都見過,你說你是書童,卻不是新招的,我怎么糊涂了,快說來聽聽?”
安卓希心想,這人真是奇怪,中秋佳節,不和親人朋友一起過,卻來這里聽他編故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