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了很多王公貴族和文人墨客的追捧,喜歡來這里聽聽曲,或者對詩尋覓知音。
“砰——!”
一道碰撞聲響起,隨即一道人影從樓梯上滾了下去。
整個雅居的大堂一片寂靜,所有人都看向了樓梯處。
白芷站在樓梯上眼神冷漠的看著滾下去后痛的哀嚎的人,笑著問道:“公子要小心一點,怎么就滾下去了呢?”
在地上哀嚎的男人聞言忍痛從地上爬了起來,一臉猙獰的看著樓梯上面的白芷,“賤女人,你居然敢踢老子!你知道老子是誰嗎?!”
看著下面面目丑陋的男人,白芷一只手輕輕捂住嘴巴,嬌笑了一聲。
“奴家哪能不知道啊,王公子的大名如雷貫耳。”
王振夫聞言臉色稍緩,看著白芷嫩白的臉龐,比他剛剛輕薄的那個女人還要美上三分,心中頗有些垂涎。
他清了清嗓子,做出一副深明大義的樣子,看著白芷,眼中的欲望幾乎不加掩飾,開口說道:“既然你知道本公子是誰,本公子大人不記小人過,只要你讓本公子玩你一晚上,這件事本公子就不計較了。”
他說完后大堂更加安靜了,所有人如同看傻子一樣看著他,看到他那副洋洋得意的表情,所有人都仿佛能夠預見即將要發生的事情了。
白芷看著王振夫的眼神仿佛在看一個死人,她讓身后剛剛受驚的姑娘回房,然后自己一步一步輕緩的走了下去。
她每踏一步階梯大堂就靜一分,王振夫以為她是害怕了,想要求他,看著她曼妙的身段,怎么玩都已經想好了,眼中的欲望越加旺盛。
還沒等他從淫蕩的幻想中回過神來便感到自己下身一陣巨痛,他有些遲鈍的低頭,發現下面已經一片血肉模糊。
而剛剛還笑吟吟的女人手持著劍正站在三步開外,劍身泛著冷光,他遲鈍大腦終于反應了過來,隨即而來的便是巨痛,他倒在地上捂著下面打起滾來。
“啊——!!!”
看著在地上打滾的王振夫身下蔓延開的血跡,她接過一旁下人遞上來的帕子,一邊漫不經心的擦著手中的劍,一邊笑吟吟的開口問道:“不知道,這份賠禮道歉王公子滿意嗎?”
被痛的腦袋有些發昏的王振夫根本就聽不清她在說什么,他帶來的下人有些瑟瑟發抖的上前想要把他扶起來。
卻發現自己一個人根本就扶不起來因為疼痛全身無力的王振夫。
白芷也不需要他答話,只是派了幾個人幫著那小廝把王振夫抬起來。
“王公子身體不適,快些把王公子送回府吧。”
說完她便轉身上了樓,沒一會樓下的血跡便被打掃干凈了。
等到白芷徹底上樓了后,寂靜的大堂才緩緩恢復喧鬧。
“嚇死了,那王振夫還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
“誰不知道白姑娘的脾氣啊,平日里看起來很好說話,其實一旦觸怒了她,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這一次白姑娘還手下留情了呢,我記著上一個想要輕薄姑娘的人可是當場就丟了性命。”
“真是活該,翠望居的規矩誰不知道啊,翠望居的姑娘是能隨意輕薄的嗎?這里又不是青樓妓院。”
一時間整個大堂議論紛紛,顯然對這些事情都已經司空見慣了。
回到樓上的白芷看著手中的信件,這是剛剛給她遞帕子的那個下人給她的,能這樣給她遞信的除了姬南星不會有別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