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頓,她又說道:“我就要知道你的看法。”
完全把宮可馨的話語當做耳旁風的張飛無奈的聳了聳肩,“其實你完全可以把我當成一個直男癌晚期患者就好了,干嘛這么在意我的想法。”
他身子向前傾了傾,摸著下巴盯著宮可馨看個不停,“你是不是喜歡我?”
宮可馨睜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喜歡你?”
張飛收回目光,嘆息道:“不過按照你的性子來說,被開過光的可能性在百分之九十,所以以你們女人口中直男癌晚期的我,是萬萬不能接受的。”
“所以,你想要的從我口中得到什么看法,不是自己找不痛快嗎?”張飛將手中的可樂放在一旁,他已經把里面的冰塊都給吸干了。
琢磨開光這句話的宮可馨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她呼吸一下子喘得有點重,顯然明白了開光到底什么意思,雙手是捏了又捏,最后雙手手指交叉擱在桌上,挑釁地看著張飛。
“你要試試?”
張飛頭搖得跟撥浪鼓一樣,毫不猶豫地拒絕。
“不好意思,我不是隨便的人,我個人比較愛干凈,而且我的右手值得我信賴,陪了我二十多年也暫時沒有想要換的沖動。”
這下子宮可馨的脾氣上來了,“我就要知道我在你心中的看法。”
張飛沒轍了,“這重要嗎?”
宮可馨話語有些低了下來,盯著張飛的雙眼,語氣生硬,“畢竟和你玩了這么久的游戲,我想知道和我一起玩游戲的人,看到自己的隊友是你認我的那種人,心中到底有什么感想。”
張飛沉默了會兒,心中隱隱有所觸動,他深吸了口氣,隨即開口解釋道:“你知道古代將紋身稱作什么嗎,墨刑,犯錯了腦袋上刻字,古人云身體發膚,受之父母不可損毀,這是最為傳統的觀念,雖然從現在這個時代來看有點陋習的觀念,但它依舊在影響著我,影響著華夏,所以紋身這件事情在別人身上如何我管不著,但我絕對不會去接觸,至于我昨天所言,那種滿是震耳欲聾音樂的酒吧在我看來大多都有一些藏污納垢的意思,所以酒吧和紋身兩者聯系了起來,恕我直言,我無論如何都會想歪的,至于你嘛,我和你只是玩游戲的時候有所接觸,直爽,像菠蘿,其余不評價。”
看著沉默不語的宮可馨,張飛聳了聳肩,“行了,我想過了,今天咱們就沒有任何繼續聊下去的可能,你還要買號嗎,要是不買的話我就先回去了。”
看著宮可馨依舊不語,張飛暗自嘆了口氣,怕是自己這一番話傷了這女的了,不過說真的,張飛真的有點接受不了紋身的女孩兒,總之,不論對方好壞,他敬而遠之即可,也許生活上會和這種人有交際,但張飛絕對不會去深入。
他站立起身,正準備往外走。
“等等。”
宮可馨叫住了張飛,張飛頓住腳步,“怎么,要買嗎?”
她吐了口氣,淡聲道:“說的也是,我的交際圈,和你的交際圈完全就是十萬八千里的距離,雙方都觀念本來就沖突,何必要自己找不痛快。”
張飛微微點頭,贊同道:“確實如此。”
看著張飛如此痛快異常的點頭,宮可馨雖然有些釋然,但心里卻怎么都覺得不是滋味。
她點頭道:“賬號密保問題之類的全部給我,我現在就轉賬給你。”
張飛驚訝,看著宮可馨掏出手機,“這么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