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單身狗,一個敢教,一個敢聽,還都敢干,上哪說理去。
看到張飛的模樣,宮可馨低笑了一聲,“怎么,怕了?你不是想看看我又沒有被開光嗎,我這里來了,你敢來嗎?”
“怕?”張飛回過頭來,睜大了眼睛,“哈哈,我會怕?還問我敢不敢,我張飛的別名就叫張大膽知道不。”
張飛是真的不想就這么隨便,甚至從某方面來說,他是一個相當傳統保守的人。
兩人磨蹭了半天,你推搡我一下,我推搡你一下。
張飛皺眉,“不就推你一下了,至于這么換回來嗎?”
宮可馨眉頭緊擰,“你說你一男人,推你一下怎么了,都到這節骨眼了你還至于這么小氣嘛?”
張飛不服氣了,再次上前推搡了一下,宮可馨一咬牙,一腳踢了過去,張飛看得清楚,嘿笑一聲,率先伸出腳踩向宮可馨的腳背。
宮可馨痛叫一聲,似乎也沒料到張飛下手這么黑,她倒也不是那種弱女子,銀牙一咬,直接撲向張飛,硬是將張飛給撲倒在地上。
張飛也沒料到宮可馨是練過的,這一撲可是讓他肚子齁疼,其拳頭就像雨點一樣落在張飛身上,要不是張飛及時伸手護住臉,怕是真的會被打得鼻青臉腫。
不過到底女性的力量比不過男性,張飛身子一振,將騎在他身上的宮可馨給掀到一側,然后心里發狠,揮拳還擊。
“哎呀!”宮可馨痛叫一聲,捂著眼睛,毫不示弱地揮拳打向張飛。
兩人算是徹底放開了,噼里啪啦的亂拳打在對方身上。
砰砰砰!!!
“哎喲,你就我頭發是不,是你頭發多還是我頭發多你想清楚啊!”
“哎唷,臭流氓,你打哪兒呢,你信不信讓你變太監!”
“哎呀!!你別打這別打這,打人不打臉啊,我都沒打你臉!”
“怎么地,我就打,哎我就打!!”
宮可馨說著,又是兩拳打了過去。
張飛怒了,“行啊,那就一起來吧。”
說著,他拳頭一偏,咚咚咚,三連擊往宮可馨臉蛋上印過去。
門外突然傳來急促沉重的敲門聲音。
“開門,警察查房!”
兩人充耳不聞,你來我往,鼻青臉腫,披頭散發,當真是慘烈無比,激烈異常的扭打在一塊兒。
等到警察將門推開,赫然看到張飛和宮可馨兩人撕打在一塊兒,警察面色微變,厲喝道:“干什么干什么。”
說著,幾名警察連忙上前將張飛和宮可馨兩人分開。
好家伙,這誰也沒讓誰,臉上都是鼻青臉腫的,皆是惡狠狠地看向對方,要是警察拉著,說不定還要再上演一場全武行。
這誰能想到,本來是一段美好的男女之行,赫然演變成了互毆。
一個半小時后,派出所,審訊室,兩椅一桌,外加一強光臺燈,兩道人面對面坐著。
“說吧,怎么回事兒?”
張飛撩了撩頭發,青烏發腫的臉上露出回憶之色,好一會兒,這才抬起手銬銬住的雙手,手指交叉,放在桌上,一臉深沉。
“當時的情況太突然,太激烈,我甚至都還沒有反應過來,丫居然練過的,當時我剛剛和她勢均力敵,沒想到你們就查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