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怡罕見的笑了一聲,“也許它們真的是你現在的信仰。”
她靜靜的看著視鏡前方不斷后退的事物,開口道:“我看你不超過二十五歲,二十五歲,正是人生中正值青春的時刻,感觸也許會很多,但是說到人生,就連我都沒有弄明白,所以你要是將人生的含義強加在紋身當中,在我看來不過是為了炫耀。”
張怡從后視鏡看了眼胸膛不斷起伏的宮可馨,淡淡道:“我和你沒什么好說的,只是希望你對自己有一個清楚的定位,當然,就算是以相貌來說,你和他也并不對稱。”
宮可馨突然神色一動,“看你的樣子,你很在意他?”
張怡話語頓了一下,神色微寂,良久,才輕輕吐出一句話,“我和他,是親人呢,可惜……”
扳回一局了,宮可馨心中略微喘了口氣,和張怡在一起的壓力實在是太大了。
一路無話,到了必貴園后,宮可馨下了車,默默地看著三輛遠去。
她目光中透露出好奇之色,這張飛到底是什么背景,居然有一位這么厲害的姐姐。
似乎有些眼熟呢。
看著車輛消失在拐角,宮可馨慢慢掏出手機,打開微信看向張飛的頭像,她嘴角一勾。
你不讓我接觸,我偏要接觸看看,我倒要看看張飛這個家伙到底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
……
重新回到自己房間,眼睜睜地看著李杰緊閉房門前面無表情的對著他說道:“明天和平醫生會和你聊聊,我覺得你應該好好反思一下,醫院已經盡可能的為你提供便利,不要讓我們將你定義為有暴躁癥,否則的話你恐怕真的連人身自由都沒有了。”
張飛臉色微變,喊道:“人生自由權可是作為一名守法公民的最基本人權,你不能這樣對我!”
李杰臉上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對待有不能控制自己行為的重度精神病患者,為了防止他危害公共安全的話,我們有權采取強制措施,比如將他關在一個暗無天日的房間里。”
聽聽,這是人說的話嘛。
雖然張飛覺得很憋屈,但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啊。
張飛緊閉嘴巴,悶哼一聲,等到李杰將大門緊閉,便自個兒一下撲在床上倒頭就睡,今天可是一直折騰到晚上,等到張怡送他回來,已經是晚上九點多,這一天在派出所里面折騰了一下午,早就困得不行,沒過多久便沉沉睡去。
這一睡,就睡到第二天日上三竿,窗外的太陽赫然曬到了他的屁股蛋子。
被刺眼的陽光弄得眼皮子發熱的張飛不由得睡眼惺忪地睜開了眼睛,重重地打了個哈欠后,揉了揉眼睛,在床上折騰了半天才慢慢半坐起來,順手拿起手機滑了滑。
唔,沒有什么小姐姐給他發信息,滑了滑朋友圈后,發現沒有什么意思的事情,張飛不由得撇了撇嘴,將手機丟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