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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和平的辦公室后,張飛長長地伸了一個懶腰,臉又有些意猶未盡的意思,說真的,張飛雖然知道和平是在給他定病情,但很難有傾述對象這么認真的聽他說話,人嘛,心里壓抑多了總會想要傾瀉出來,這算是一個相當不錯的減壓方法。
還有他餓了,與和平聊了這么久,也就才喝兩杯水。
他倒是不像那些沒有自理能力的精神病人一樣,需要按時三餐有人看著,畢竟他的思維行動能力與常人無異,所以對他的監管并不是太過嚴格,要不是張怡將他送往醫院,紗刁市精神病院完全可以告訴他在家里進行療養,只需要定時接受心理治療就行,可惜自從認為自己的幻想癥越來越重,做的一些事情讓他們感到很不能接受,所以就把他送進精神病院當中。
進就進唄,有什么了不起的。
張飛沉默了會兒,終究是抵不過肚子發出來的抗議,轉道朝食堂那邊走去,這精神病院占地相當大,分為男院和女院,食堂是二十四小時開放,張飛雖然住院,但總體來說并不是那種擁有狂躁癥,破壞**強烈對公共危害極大的病人。
在外人看來張飛的舉動頂多有些神經質,畢竟穿的周吳鄭王的,突然奔垃圾桶里面翻找垃圾,或者是幼稚得和小孩兒掰腕子,只要是一個思維正常,而且能生活下去的男性,都不會做這種事情吧。
張飛吐了口氣,能怎么辦呢,畢竟這個世界,只有他一個人知道世界的真相,其他人太愚昧了。
心中念念走了沒一段,便看到一名四十多歲的男子拿著華夏地圖寫寫畫畫,張飛好奇,湊上前看了看,看著華夏地圖上面的海域被男子畫滿了線條。
他知道這名男子,投資破產,走火入魔,最后被送往精神病院接受治療,不過叫什么名字張飛就不太清楚了。
驀地,他看著地圖上赫然寫著男子的姓名。
“驢總,不知道您這謀劃著什么投資呢?”張飛熟絡的打著招呼。
男子扭過頭看了眼張飛,又看了看地圖上自己的名字,“你什么眼神兒,我特么叫馬戶!”
張飛臉色微微一僵,尷尬的笑了笑,然后若無其事道:“馬總,有什么大項目嗎,要讓我參與參與不,我一早就看到你在這里寫寫畫畫了。”
馬戶下意識將地圖攬進懷里,警惕道:“這可是我獨家商業機密。”
張飛暗自欣喜,這馬戶要是真有什么秘密賺錢項目,那豈不是賺大發了,再怎么說這位也是縱橫商海幾十年的人物,最后就算走火入魔進了精神病院,但眼光自然有獨到之處,要是跟著他,說不定真的能賺錢啊。
馬戶最大的缺點就是沒錢。
張飛果斷道:“我投資!”
果不其然,馬戶聽得一愣,連防備的動作都取消了,臉上頗有點振奮道:“你要投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