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天天聽到這里就不爽了,“說什么呢,哥這么貌若潘安,才比子建的人,生在這個世上可沒有敵手的。”
張飛嘆了口氣,“帥有什么用呢,又不能當飯吃,再說了,咱們是找真愛,又不能炫富,你這副皮囊再好看又有啥用。”
說著,他四十五度角仰望星空,一臉故作憂郁的開口道:“我記得貝多芬說過,不積跬步無以至千里。”
正在喝水的羅天天差點沒噴出來,他干咳兩聲,“這么說的話,第五交響曲是荀子寫的了。”
張飛聳聳肩,然后沾了沾酒水,在桌上寫上兩個大字。
荀彧。
他下巴揚了揚,看著羅天天道:“既然你這么有文化,那你知道這倆字念什么嗎?”
“這還不簡單,念狗或!”
羅天天得意洋洋,“你這,小意思,華夏文化博大精深,看字體結構念字那是小意思。”
張飛輕哼一聲,也不評價,轉而深沉道:“天天,你要知道,你真正的沒錢才能看清楚這個世界的本質,有錢只能感受到世界的無比痛苦。”
“是嗎?羅天天驚訝,“這話怎么說?”
“其實這個世界還是很美好的,我深有體驗。”張飛慢悠悠感慨道:“我倒是感覺這個社會越來越好了,大家都很懂事,男生也都挺懂事的,一有錢就想多照顧幾個女生,女生也很懂事,知道男生沒錢就不和這個男生在一起,免得他辛苦。”
羅天天愣了好一會兒,“聽你這么一說,感覺這個世界充滿了愛啊!”
張飛一把握住羅天天的手,“把你的錢給我,有錢人的痛苦就讓我來承擔吧,讓我感受這個世界的痛苦,你來感受這個世界散播的歡笑與愛吧。”
羅天天:“滾。”
正當兩人胡吹海喝正到興頭上時,略帶一絲醉意的張飛豪邁的一揮手,“天天,別怕,雖然華夏如今男多女少,但我們要做一個浪子,這個女人不好咱們就換下一個,咱們要廣撒網,選擇性捕撈,要找準好的撈上來才行,咱們大好光陰,不能就這么浪費了!”
這句話張飛說得有些大了點,讓旁邊一桌的人不禁側目,尤其是當看到羅天天深以為然的點點頭時,那桌其中一個女性不有得低罵一聲。
“兩個人渣!”
張飛耳朵靈,聽得一清二楚,或者說,這個女人并沒有壓低聲音。
這一下子,張飛和羅天天吃飯喝酒的動作頓住了,兩人轉過頭,張飛囂張道:“說什么呢你,怎么,這世界就以為是圍著你們女人轉來著。”
說著,他站起來轉了一圈,插著腰,牛氣沖天的樣兒,“男人也有權利知道不?”
羅天天亦是起身,一副情感受害者的模樣,叫囂道:“咋地,就準你們女人渣,不讓我們男人也渣,既然你要渣,大家一起渣就好了!”
聽到這句場子話,張飛像羅天天投去了贊許的目光,讓羅天天心中士氣大振,這兩認還沒有得意完,旁桌女人邊上一名長得就流里流氣的男子站了起來,囂張的指著兩人道:“怎么著,喝兩瓶啤酒就開始飄了,舌頭大了,敢惹事了咋地?”
說著,似不經意地甩了甩自己的手臂,讓兩人的目光注意其上。
嚯,好家伙,竟然是問了一條過肩龍在手臂上,看起來那叫一個威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