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默默地停下了神經質般的大風車拳法,望了望牛仔男手中的刀子,又抬頭望了望牛仔男一臉冷酷的表情,不禁猶豫的說道:“要不算了吧?”
畢竟功夫再高,也怕菜刀,真要打起來,怕不是真的連打數套軍體拳,然后被捅個幾十刀。
牛仔男一臉高冷,“打了我兩個兄弟,不賠個百八十萬這事兒別想完,還算了,你做夢呢你。”
說著,其手上的那把刀子在他手指靈活的翻動下不斷在指尖跳動,刀子如穿花蝴蝶,讓人一眼就明白,這家伙是個玩刀子的高手,但不時也能見到手上的細小刀疤,顯然是被割了很多次才這么酷炫的。
這就要教導我們什么道理,那就是做什么事情都得……
張飛干咳一聲,將腦子里面不切實際的念頭丟開,義正言辭道:“其實很多時候我們可以坐下來談談,用不著這么動刀動槍的,實在是有辱斯文。”
牛仔男上前一步,獰笑一聲,“斯文?勞資這輩子還不知道斯文倆字是怎么寫的!”
張飛立馬退了一步,緊接著勸導:“現在是和諧社會,打打殺殺的多不好,要是一個不好,周圍人報警的話,你這玩刀子的將你當做掃黑打非關進去,不劃算不是,倒是你關進去了,剛才做你旁邊的那個女的是你女朋友吧,到時候你一進去,說不定她轉頭就和別人好上了,等到你出來了一看,嚯,好嘛,已經是三歲孩子他媽了,孩子都可以打醬油了。”
牛仔男聽到張飛的話語猶豫了會兒,現在這個時代可不像以前,可低頭看了看兩個抱著腦袋在地上呻吟的兩人,心中氣血一涌,一股銅鑼灣扛把子的熱血上了心頭,不屑道:“嘴還挺溜的啊!”
說著,就揮著刀子向張飛捅來,這家伙倒還是有意識,并沒有下死手,畢竟故意殺人罪,要是重一點,他也得陪在里面。
但張飛是什么人,牛仔男剛一動作,張飛毫不猶豫地轉身就跑。
他可是看過世界頂級格斗家在講述面對持刀歹徒如何應對,那就是跑,跑的越快越好,空拳難敵菜刀,功夫再高,一刀撂倒是有道理的,又不是演電影。
看著發足狂奔的張飛,牛仔男徹底僵住了,隨即一咬牙,便舉著刀子追向張飛,都到了這個節骨眼兒上了,要是不追上去實在是說不過去。
兩人那是一追一逃,轉眼就消失在了大街上,說真的,張飛也有想過要不要把這個牛仔男引誘到街面上最熱鬧的地方,但又怕這個家伙心里素質不強,被眾人圍觀的時候突然崩潰,暴起傷人可咋整。
張飛雖然是以拯救世界為己任,但那只是口頭上的宣言,實質上算不得多好,算不得多壞的人,只是為了災難不傷害自己而努力。
但你要讓他放任一個因為自己而將一個持刀的家伙放進人群當中,他還真接受不了。
張飛吸了口氣,慢慢地引導著身后的牛仔男朝人煙稀少的地方跑去,他的速度不急不緩,與牛仔男保持著同一頻率。
格斗技他是認了,在視頻上學習下來的結果,一板一眼的發揮出來結果就是被人捅三十二刀的下場,與其如此不如他的大風車拳法。
想到這里的張飛咧嘴笑了笑,等著再創造幾套拳法,然后去幾個如雷貫耳的名字,大風車拳法聽著太掉價了。
瞥了眼身后氣喘如牛的牛仔男,張飛輕哼一聲,要的就是這種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