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天天嚇了一跳,轉過身來看到張飛完好無損的模樣不由得欣喜道:“看起來三大件兒都完好的嘛。”
他拍了拍張飛的肩膀,驚嘆道:“不行,我也得向你學習。”
“想學?”
羅天天連忙點頭,“想學想學!”
張飛嗤笑一聲,“你瞅你那腎虛樣兒,你先把你腎虛手戒了再說。”
羅天天不爽了,“你這不是典型的五十步笑百步呢。”
張飛一臉認真,“我房間里面的紙團真的是擦鼻涕用的,我有點鼻炎,所以會流鼻涕,每天都會消耗很多紙的。”
羅天天摳鼻,“我信你個鬼!”
張飛嘆了口氣,聳聳肩,“你不信也沒辦法。”
接著他拍了拍羅天天的肩膀,感嘆道:“我覺得以后你要鎮得住你的女朋友的話,你真的需要一個強壯的身體才行!”
羅天天挺了挺胸脯道:“難道我現在還不行嗎?”
張飛伸出手捏了捏,有些憐憫道:“看給你瘦骨嶙峋的,你行嗎你,胸大肌都下垂成這樣了,得去拉皮啊你。”
羅天天連忙捂住自己的胸口,一臉震驚,“有這么厲害?”
張飛輕吸了口氣,“這不是厲害,這是你身體怕是就從來沒有鍛煉過。”
兩人一邊走著,一邊扯著淡的時間里,于凌晨時分摸到了精神病院圍墻邊上。
羅天天仰頭看著幾乎快有五米高的圍墻,揉了揉有些酸痛的脖子,然后說道:“怎么回去,咱們要爬梯子嗎?”
張飛無語的看著羅天天說道:“你又不是被關在里面的人,只是暫時住院,人身自由并沒有受到控制,我強烈建議你走大門。”
羅天天這時才反應過來,對啊,他和張飛有不一樣,張飛是因為幻想癥重度患者,所以被限制了人生自由,但他不一樣,確切來說他就是一個情感受害者,只是他自己強烈要求接受住院治療而已。
他完全就是一個隨時可以辦理出院手續的人。
羅天天咧了咧嘴,“那你怎么進去。”
張飛輕咳一聲,“還能怎么進去,當然是爬進去了。”
“爬進去?”
看到羅天天疑惑的目光,張飛說道:“跟我來你就知道了。”
一邊走,張飛一邊再三警告,“你這家伙,我可告訴你了嘴巴別大,我發掘的,挖掘的,制作的進出通道可是沒有任何人知道的,你要是泄露出去,我可就完了。”
羅天天聽到這里連忙拍著胸脯保證,“咱哥倆,誰跟誰不是,說這些,我鐵定不會說出去,我會這么大嘴巴嗎!”
誰知道你會不會大嘴巴的。
張飛心中吐槽,不過他也不在意,說的嚴厲些只是想讓他心里有戒備感,畢竟人不能再一棵樹上吊死,得多找幾棵樹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這處兒暴露了,他還有好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