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幾片安眠藥再說。”
張飛喘了口氣,瞥了眼羅天天沒有說話,將左泰華放在地上后,就著樓梯口探頭探腦的伸了出去觀望。
五樓樓梯口外是一條長長的走廊,走廊兩邊一扇扇木質醫療門,看起來似乎比男院更為安靜整潔一點,最主要的是沒有男院那種吵吵鬧鬧的氛圍,完全可以說得上是……祥和?
迅速掃視了三秒鐘,張飛腦袋縮了回去,旁邊的羅天天看到張飛沉思的模樣,忙不迭詢問,“怎么說?”
沒理羅天天的話語,張飛沉思了會兒,果斷道:“咱們不能就這么出去,得換裝。”
“換裝?”
張飛點點頭,“前面的攝像頭幾乎完全沒有死角,就算有,那也只是沒有照射到一個小角落,我們根本沒辦法過去,只能換裝進去。”
“那咱們怎么去找衣服?”羅天天詢問。
張飛將目光放在了左泰華身上的白大褂上。
將昏厥中的左泰華放下,松了繩子,扒下白大褂套在身上,唔,差不多,雖然稍微短了一些,但也還差不多。
抹了抹白大褂兜,摸出一個口罩戴在自己臉上后,張飛深吸了口氣,重新和羅天天將左泰華捆住,然后說道:“我去去就來。”
羅天天拉長個臉,“我感覺你又在立fg。”
張飛:“滾。”
他走到樓梯門口,心中稍微醞釀了下,沉住氣后,踏步邁入走廊當中,看著這方空無一人的走廊,張飛心里有些毛毛的,總感覺自己身處一個恐怖游戲當中,很是滲人。
滴答,滴答,滴答……
伴隨著從自己腳下傳來的腳步聲,張飛竭力保持著自己的神情,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前方,他渾身冒汗,額頭如蠶豆大小的汗珠一顆顆滴落,被攝像頭這么直直照射讓他非常不舒服。
但張飛可不敢有任何異常,除了渾身冒汗之外,行為舉止自然無比,就像張飛之前的自述,他雖然外表看起來宅,但他一直在準備著。
咳咳……雖然是為了一些老師的作品而逼迫自己,但是張飛可絕對不會承認的,總之,不管是通過何種辦法,他做到了……
正當他想著,突然聽到自己右邊傳來一聲咚的悶響,張飛心中一驚,迅速扭頭看去,赫然看到自己右側一扇木質醫療門的圓形探視窗上印著一個人頭。
張飛停住腳步,瞳孔陡然收縮,默然了五秒鐘左右,張飛這才轉身走到印著人頭的木質醫療門前,他陰沉著臉,低喝道:“你要是再不睡覺的話,我就把你拖進治療室里面接受楊教授的電療!“
張飛話音剛落,就看到印著木質醫療門的人頭閃電般縮回,張飛從圓形彈視窗看得真切,這身形迅速縮回了床上,緊緊地蓋著被子。
他暗自舒了口氣,不怕別的,這女院很多女精神病愛作妖,就像現在這樣子,尤其是晚上的時候,經常喜歡像許莉那樣,有好些新來的護士和醫生在值夜班的時候,很多都被嚇得出現心理障礙,自己需要心理醫生輔導。
張飛撇了撇嘴,這些對他來說可是小兒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