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有橫練功夫在,將子彈死死地卡在肌肉里,他手臂可以說廢了。
看樣子需要消停一段時間了。
張飛看著手里有些磨得掉色的手槍,還有幾個彈匣,里面黃橙橙的子彈透露出一股槍油味兒,有些刺鼻,但他眼睛里滿是興奮。
是個男人都想玩槍啊,張飛也不例外,所以他順手拿了一把槍手手中的手槍,沒準以后有用也說不定。
這段時間紗刁市幾乎稱得上是風聲鶴唳,大街上的警察皆是神色凝重,經常有看到警車亮著警報呼嘯而過,不時還有特警部隊的車輛于深夜閃現。
這是劉燁攪起來了水,激起來的浪花。
這個人體器官販賣組織隱藏得太深,太深!
當這個組織浮出水面時,讓所有人都為之側目,當有人深入了解時,更是覺得觸目心驚,憤怒異常,整個紗刁市的警力開始不斷挖掘,當國家機器全力運轉而注意一件事情時,誰能抵擋。
“擒拿手其實很就那么幾套,要活學活用,練好了,你手拿住對方的手腕微微一抖,人家就能手臂脫臼,這最注重的就是抖勁,而分筋錯骨手則分打人體十八個大關節,一旦拿住,就可以一招制敵。”
背著手講解到這里的劉燁頓了一下,沉吟了會兒,又說道:“一百零八路擒拿手你要是練得精深了,可為沾衣十八跌。”
剛好練完一套一百零八路擒拿手的張飛聽到劉燁話語不由得一怔,“沾衣十八跌就是擒拿手?”
“兩者不分家。”
張飛微微點頭,隨即問道:“這分筋錯骨手是不是可以拿來折磨人?”
劉燁聽聞抬頭看了張飛一眼,也沒有遮掩,開口道:“民國的時候一些會分筋錯骨手的人就是專門干審訊的,他們將犯人的骨頭掰脫臼后會故意將其錯開,然后輕輕晃蕩對方的身體,這樣錯開的骨頭產生碰撞所產生的的痛苦,絕對是一種難以想象的痛楚。”
這聽著就已經很痛了。
張飛聽得是直咧嘴,等有機會下一次試一試。
“對了,怎么這幾天清閑下來了,前兩天我看你都神出鬼沒的。”張飛似隨意開口道。
早已經備好說辭的劉燁神色自然道:“前兩天我有點私事,需要處理一下,所以早早出去了。”
“醫院給你出去?”
劉燁斜了張飛一眼,“你難道翻不出去嗎?”
張飛咧了咧嘴,“那你處理完了嗎?”
劉燁沉默了會兒,目光深邃地看向遠處,“還差那么一著,不過這幾天休息一下,等休息完了,我會將事情了結。”
張飛神色莫名,慢慢悠悠地練著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