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明也算是仇玄青的關門弟子,深得仇玄青的輕功精髓,不過這七星螳螂拳還終究差了點,最后還是在江湖中博得了一個一葦渡江的稱號。
陳明此刻聽見高文順的話語,面色頓時一板,正要發作,這時有人連忙過來打圓場,他們可不想看到,在這種關鍵時刻自家的陣營出亂子,陪笑著說道:“陳師兄的輕功我們可都是見識過的,既然是陳師兄所說,那么邵長蘅,必定藏在這里,只是到現在還沒有聲音,可能是早已重傷昏倒過去,也可能是身死這山神廟之中,不必胡亂猜疑。”
此言一出,可謂是群雄皆震,雖然他們也是這江湖中有名的高手,但是和邵長蘅一比,還是差了很多。他們又是奉命追殺邵長蘅,所以只好一直追著邵長蘅不放。
邵長蘅雖然是被歸云道人打傷,可是瘦死的駱駝,終究比馬大。最終眾人將邵長蘅圍在了這破敗的山神廟之中,眾人最希望的是邵長蘅重傷昏迷,這樣就可以輕而易舉的取他性命,沒有任何風險,還可以在正派人生眼中爭得一個美名。
如今邵長蘅被困在這破敗的山神廟之中,可是無人膽敢上前,雖然眾人身上的積雪早已變得厚重,天氣越來越過于寒冷,但是他們始終不敢上前。
萬一邵長蘅來一個困獸猶斗,那可就得不償失了,在未探得虛實之前,眾人還是不敢擅自行動。
眾人還在原地猶豫不決之時,此時卻聽到手握宣花大斧的大漢,高聲喊道:“一個將死之人而已,你們卻在這里躊躇不前,傳出去不是讓人笑掉大牙。如今這天氣越來越冷,我可不想和你們在這里耗費時間,且看我怎么來個力劈華山,將這魔頭就地正法,事了,回建安城好好喝上一壺,大快朵頤,豈不美哉!”
眾人尋聲看去,卻是劍宗的韓正,此人本身就為人粗魯,而且做事莽撞一旦決定下來的事情,十匹馬都拉不回來,顧不得前后。
此時的韓正邁著大步走上前去,掄起手中的萱花大斧,伴隨著一聲破碎之聲,眾人只見廟門瞬間四分五裂,本就破敗的山神廟,這下顯得更加的殘破不堪,而廟門也徹底消失在眾人的眼前。
韓正雖是劍宗的弟子,但不會絲毫的劍法,最可笑的是劍宗,可謂是世世代代修行劍法,也不曾對韓正這個異類多加指責,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任由在劍宗練習斧法。
此時韓正一聲大喝道:“邵魔頭,我劍宗韓正今日就來會會你。”
話音剛落,山神廟內頓時煙塵陣陣激起,過了一會,煙消云散,再也沒有了韓正的聲音。
眾人在山神廟外,卻是焦急的等了很久,眾人心想道:“難道邵長蘅還能有一戰之力?難道韓正此時已經遭遇到了不測?”
“高師兄,韓師弟此番進去,都已經過了這么長的時間,難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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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一名身著淡藍的長袍,手握橫刀的年輕人問道。
“此時我也拿捏不準。”高文順緊盯著山神廟內,也是不敢過早的下結論。
“鄭師弟,邵長蘅現在可謂是重傷垂死之人,就算是他武功再過高強,也擋不住韓正這剛猛兇狠的斧法,你現在的擔心稍顯多余。”此時歸墟派的趙無極說道。
趙無極和鄭天來都是歸墟派的弟子,兩人都是歸墟派年輕一代的佼佼者,一身的武藝早已出神入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