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溢見呂清翻來覆去只用一招,心中十分不屑,但是卻有無可奈何。雖然呂清只使出一招,但是章溢卻怎么也攻不破呂清的防御。章溢有連續使出十幾招,卻依舊難以傷到呂清一絲一毫,這讓章溢的心情變得十分急躁。
常言道心急則亂,與人對敵十分機會自己先行亂了心性,終至于亂了陣腳。章溢出因為呂清的防御,導致他自己的所有攻擊都失效,因此心中越來越急。他沒有想到這樣一個看起來粗獷之人,竟然只憑借一招,就將他的所有攻擊都擋住了。章溢的招式用的越來越急,越來越沒有章法,很快便漏出了破綻。
呂清瞧著機會,砍向章溢的胸前。章溢在大驚之下,急忙用劍格擋,卻見那柄長劍咔嚓一聲斷成了兩截。若不是章溢見機的快,在長劍斷裂的一剎那,便用腳踏地,急速往后退去,恐怕已經被呂清一刀砍成了兩半。
周圍的江湖英豪見到這樣的場面也是吃了一驚。他們原本看著呂清被章溢壓著打,以為章溢得勝只是時間的問題,可萬萬沒有想到事情的結局竟然是這樣。呂清不攻則已,只一招便將章溢擊敗,而且是敗的如此干脆。雖然章溢并沒有受傷,但是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他根本不是呂清的對手,即便是再如何較量,失敗的都將是章溢。
“閣下好功夫,在下心服口服。”章溢看著自己斷裂的佩劍,瞬間冷靜下來,雙手抱拳向呂清說道。
“還是在多練幾年再出門闖蕩江湖,省的被人手下留情而留得性命。”呂清嘲諷道。
“他雖然技不如人,你有何必再出口傷人。”李固對呂清說道。李固對呂清的性格十分頭痛,他似乎不惹事便心里就不得勁。
“行俠仗義,除魔衛道,乃是我們俠義中人所當為之事,這李固殘害我們益州武林人士,實在罪大惡極。今日我們這么多人在此,難道還怕了他們幾個人不成?”突然間一個身著麻衣的老者走了出來,向眾人說道。
“師傅,他們這是想以多欺少。”呂清將刀橫在胸前說道。
“各位俠士,今日又不是比武較技,何必與他單打獨斗,我們一起上。不信他們幾個人能夠勝過我們這么多人。”麻衣老者說道。
“沒錯,今日殺了這個魔頭,也算是為益州武林除了一個大害。”
“就是,替天行道,行俠仗義,乃是正道之所在,沒有必要跟他單打獨斗。”
“對,今日就是李固的死期,我們當為益州武林死去的俠士報仇。”
“......”
眾人在聽到麻衣老者的話后,紛紛響應。剛才呂清的功夫讓眾人感到一陣驚懼,但是麻衣老者的話,卻又讓他們如夢初醒。雖然大魔頭李固的武功很高,但是在這個山口下,起碼有這么的江湖豪杰,難道憑借李固區區不到十個人,就能夠打敗這邊的幾十人嗎?
因此江湖豪杰原本壓抑的情緒紛紛高漲起來,仿佛李固就要死在他們的手中,而他們也將要名揚于江湖。李固看著這些突然高聲吼叫的人群,忍不住嘆了口氣。在李固的眼中,他們其實就是一群烏合之眾,根本不值得一體。雖然他們的人數人多,但是稱得上高手的,除了夏青衣帶來的六七個人,以及程不識、萬勝兩兄弟外,寥寥無幾。有時候人多并不一定
(本章未完,請翻頁)
是優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