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我們在玉龍雪山附近遇到了一個冥府的判官,你猜是誰?”戴清風問道。
“難道是祁判官?”
“沒錯就是他。只是他輕功太好了,被他跑掉了。”成是非說道。
“如果不是你聲音太大,也不會驚動祁判官讓他跑掉。”戴清風說道。
當時他們的確是在玉龍雪山中發現了祁判官的行蹤,但是在跟蹤的時候,成是非的動靜太大,最終還是驚動了祁判官。
“這個祁判官向來警覺的很,也怨不得成老兄。”李固說道。
“還是李老弟說話對我的脾胃。”成是非說道。
“你不過是喜歡聽奉承話而已。”戴清風看了一眼李固,說道:“沒想到李老弟也學會了阿諛奉承了。”
李固摸了摸鼻子,不禁有些尷尬。戴清風與成是非就如同水火一樣,難以調和。
“敢問戴兄,這典慶在哪兒,可有線索么?”李固問道。
“典慶雖然未死,但卻已經離開了玉龍雪山。而且他去的地方十分的兇險。”戴清風說道。
“什么地方?”
“鬼門關。”
李固聽到鬼門關這個地方,突然想起來是血雨樓殺手接任務的地方。
“難道典慶也加入了血雨樓?”李固問道。
“這個就不得而知了。我們只知道他進去了鬼門關,之后的事情就不知道了,畢竟鬼門關誰也沒進去過。而且我觀那地方的形勢,似乎還有機關,恐怕更不容易進去。”戴清風說道。戴清風從小就喜歡九宮八卦,奇門遁甲之術,因此他對那些機關形制十分的清楚。
“那鬼門關可是有機關埋伏?”李固轉過頭問向柳澤。
“是!我可不知道那些機關在哪兒。”柳澤聽到李固問他,趕緊搖了搖頭。柳澤的確是不知道鬼門關的機關到底是怎樣的。他只去過鬼門關一次,而且他有血衣牌,因此進出暢通無阻。
“把你的牌子拿出來看看。”李固說道。
柳澤聽到李固的話,心不甘情不愿的將血衣牌從懷中取了出來,遞給了李固。
“你看我們能不能夠復制幾個血衣牌進去?”李固將血衣牌遞給了戴清風。
“恐怕不行,這個血衣牌編有號碼,根本沒辦法蒙混過關。”戴清風說道。
“難道他們就能夠記得所有血衣牌的編號和殺手的模樣?”李固說道。
“當然不能,但是編號的目的就是為了造冊。”戴清風看了一眼李固說道:“你怎么聰明一世,糊涂一時!”
李固摸了摸鼻子,想了想好像的確行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