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真對師兄弟們的嘲謔不以為意,他有著更高的目標。刀法他再怎樣練也達不到師傅鐘長生的程度。
因此他想另辟蹊徑,雖然過程可能會很艱難。
丁真擋住嚴言的一劍,往外一撩,然后就是往前一刺。凡是被這一劍刺中,不死也是重傷。嚴言一見丁真這一劍往他的心口刺來,速度又極快,急忙往后一跳,然后將劍往下一壓,正好將丁真的劍勢給止住。
丁真見嚴言竟然能夠擋住這一劍,倒也頗為驚訝。因為他這一劍,原本就是出其不意,而且速度極快,可謂是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丁真卻又趕上去,刺出一劍,刺向嚴言的咽喉處。嚴言一見之下,急忙用劍格擋,卻不料丁真陡然變招,劍勢徑往嚴言的下盤掃去。嚴言見狀,急忙向左一閃,誰想丁真這招也是個虛招。卻見他將劍往地上一插,卻抬起右腿正好踢在嚴言的腰上。
丁真受此一踢,卻倒退出去一丈多遠。
“好腿法。”嚴言說道。
“客氣了,劍法更好。”丁真說道。
嚴言經此一招,曉得自己與丁真有些不及,這般打下去恐怕早晚會落敗。
“不如拼一把。”嚴言暗道。他雙手緊握長劍,這是乘風劍法中最強的一擊。
丁真見嚴言雙手揮劍,但覺一股勁風襲來,不敢絲毫大意,丁真急忙抬劍,迎向嚴言。卻見兩劍相交,“砰”的一聲響,兩人分別倒退而去。
丁真倒退了一步,嚴言卻連連倒退了五步。
嚴言擦了擦嘴角滲出來的血,說道:“丁兄,果然劍法無敵,在下佩服。”
凌遠峰見狀,無奈的搖了搖頭。嚴言已經是整個鏢局中武功最高的鏢師了,其他的鏢師再上也不過是浪費時間。
“凌總鏢頭,還要不要再打下去?如果沒有人的話,趕緊收拾收拾準備歇業吧。”丁真笑道。
“如果我們不同意呢?”凌遠峰說道。
“那我就每天上門來挑戰一次。”丁真毫不在意的看著凌遠峰說道。
“閣下倒是好手段。”凌遠峰說道。
“如果凌總鏢頭能夠勝過我的話,在下立馬就走,并且永遠不在跟威遠鏢局作對。”丁真冷笑道。
“丁大俠,此言差矣。”當丁真正在沾沾自喜的時候,突然從大門口處傳來一個聲音。
丁真回頭一看,卻見走進來四個人,當頭的那個乃是個青年穿著一襲黑衣,身后背著一個劍匣,腰間別著一支竹笛,右手竟然拿著一把扇子。那個聲音便是從這個年輕人的口中傳出來的。
“閣下是誰?”丁真冷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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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李固。”李固說道。
“李少俠,你什么意思?”丁真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