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哲不知道這一切都是為了什么,為了向思過崖復仇,卻害怕著思過崖的李寒意。
牧哲看著水中的自己,突然之間,牧哲好像領悟了什么。他不聽伍子硯的勸告,執意離開了白羽府的總舵,來到了這個小山谷中,蓋起了一座小茅屋,過起了隱居的生活。
這些年中,他感覺自己的心情愉快了很多。他釣魚,種花,坐船游湖,到了傍晚,坐在自己的茅屋前,泡上一壺茶,安靜的躺在躺椅上,看著夕陽的余暉灑在湖面上,一副恬淡的跡象。
牧哲很喜歡這樣的生活。在這里他可以忘記了李寒意,忘記了伍子硯,忘記了白羽府,忘記了思過崖,忘卻一切的是是非非,忘卻一切的恩怨情仇。
“今日得見牧府主,實在是三生有幸。”李固說道。
牧哲卻擺了擺手,輕聲說道:“老夫早就跟白羽府沒有什么關系了,自從十年前我遷居在此,便跟白羽府沒有關系了。”
“牧前輩倒是好雅興!”李固說道。
“人老了,便什么都放下了。”牧哲說道。
“敢問前輩,魏子谷三人可是在這個谷中?”李固問道。
“不錯,他們都在山谷中。”牧哲說道。
“既然前輩已經不管白羽府的恩怨,便請前輩將他們交出來吧。”李固說道。
“這個老夫恕難從命。”牧哲說道。
“這是為何?”李固問道。
“李少俠有所不知,老夫雖然已經不管白羽府的恩怨,但是魏子谷他們三個人老夫卻是要管的,因為他們是老夫的徒弟。”牧哲端起一杯茶,輕輕喝了一口,然后說道:“老夫終歸還是不能忘情世外。”
“既然如此,可就休怪我不客氣了。”李固說完便將蝕日劍取出,便使出一招蝕日九劍中的天狗吞日,便向牧哲刺去。
牧哲見狀,卻只是微微一笑,端起茶杯便將李固的這一劍擋住。李固的一劍刺去,卻見刺中了牧哲手中的茶杯,便再也前進不得。李固忙將蝕日劍收回,向牧哲看了一眼,然后說道:“前輩的武功果然高強。”
“李少俠年紀輕輕便有這樣的造詣,可稱是當世第一人。”牧哲看了一眼李固,繼續說道:“向來已經不差于當年的天人一劍李寒意。”
“晚輩愚鈍,怎敢比于師傅。”李固說道。
“原來李少俠是李大俠的徒弟,難怪,難怪。果然是名師出高徒。”牧哲贊嘆道。
“既然前輩不放他們出來,晚輩便在山谷外靜候。”李固說道。
“李少俠大可不必。”牧哲說道。
“前輩的意思是?”李固問道。
“老夫已經了卻恩怨,對這些江湖的仇殺早已忘懷,他們三人既然已經來到了這里,便當長住這里,再也不會出谷。李少俠何必多此一舉,卻在此耽擱時辰。”牧哲說道。
“既然如此,晚輩這就離開。”李固向牧哲拱了拱手,然后帶著苗晴兒、段思平、劉五虎等人離開了山谷,一路往北,前往四湖城而去。
在李固離開山谷之后,卻從茅草屋后面走出來三個人,赫然便是魏子谷三人。他們推開房門,進到了茅屋內,然后向牧哲施禮道:“弟子拜見師傅。”
“起來吧。”牧哲輕輕的擺了擺手說道。他將茶杯重新倒上了一杯茶,放在鼻子下輕輕的嗅了一會兒,然后一飲而盡,說道:“你的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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