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過去了半個月的時間,他們仍舊沒有找到出去的方法。呂清甚至有些垂頭喪氣,每天不再進行練功,反而坐在擋住瀑布的巨石之前長吁短嘆。李固見到他這樣沒出息,便每次都將他打了個七葷八素。苗晴兒便一旁癡癡的笑著,甚至愉快的拍手。
苗晴兒并沒有呂清那樣的愁懷,一方面是她的年紀很小,容易將事情從出不去的悲傷中轉移到別的地方,另一方面便是她對李固有著百分百的信心,她相信李固一定能夠想出辦法來的。
時間又過去了三天,他們仍舊沒有找到從這里出去的方法,但是李固卻突然間來到了巨石面前,將手中的蝕日劍一橫,使出了天人一劍,便見七十二道劍影風一樣的沖向巨石,隨著一陣巨響,便見巨石表面出現了許多深坑,每一個深坑都有大概一柄劍的距離,但是這些深坑的切口卻很小,只有一柄劍粗細大小。
李固看到這樣的情況,卻是微微嘆息一聲,看起來天人一劍雖然天下無雙,卻并不是以力取勝,根本不可能將這個巨石破壞掉。李固便又使出一招蝕日九劍中的揮戈向日,便見一股巨大的熱浪沖向這塊巨石,當這股巨浪沖向巨石的時候,便也發出了一聲巨響,等到煙塵散盡,卻見巨石上留下了一道三尺余長,一尺余寬的深坑,但是對于這塊巨石而言,卻是微不足道。
諸葛元昭笑著搖了搖頭,卻對李固說道:“這塊巨石,也許師傅他老人家還有可能。”聽到諸葛元昭的話,李固卻突然之間心有所動,便將使出了蝕日劍中的日薄虞淵,雖然他已經將這一招的招式練的無比純熟,卻仍舊不能將這一招的真正威力發揮出來。每次他使出來,卻甚至連萬物焚日都有所不如。
只見這一劍猶如風一樣的向巨石沖擊而去,然而雖然迸發出了數不清的煙塵,卻也只是在巨石上留下了一道四尺余長,一尺余寬,二尺余深的深坑而已。但不管是揮戈向日造成的深坑,還是日薄虞淵造成的深坑,相對這塊巨石而言,都是那樣的微不足道。
李固最終無奈的搖了搖頭,他本想試試看看能不能將這塊巨石一點一點的劈開,但以目前的情況來看,要想將這塊巨石劈開,難度并不亞于重新挖一條暗道。
就在李固搖頭的順當,諸葛元昭卻突然恍然大悟似的,拍了一下腦袋,高聲說道:“有辦法了。”
“元昭,你想到什么辦法了?”李固問道。
“諸葛師叔,你想到什么辦法了?”呂清聽到諸葛元昭的話,趕忙說道:“快說給我們聽聽。”
諸葛元昭環顧眾人一眼,卻緩緩的說道:“你們還記的,我們之前進來的瀑布了嗎?”
“記得。”苗晴兒歪著腦袋,疑惑的看著諸葛元昭,說道:“可是不是被這個巨石給擋住了嗎?”
諸葛元昭微笑著看向苗晴兒,卻輕輕的說道:“不錯,這塊巨石的確將我們進出的這個瀑布入口給擋住了,但是你們還記得瀑布的寬度嗎?”
眾人聽到諸葛天樞的話,卻都有些茫昧不解,想不通他到底想要表達的是什么意思。
“你的意思是,那個瀑布的寬,比這個入口要寬?”李固問道。
諸葛元昭聞言,卻給了李固一個肯定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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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繼續說道:“沒錯。瀑布的寬度的確比我們進出的這個洞口要寬上很多。”
“可就算是這樣,又有什么用呢?”安慶緒不解的問道。
“大家想一想,如果我們想要挖出一條地道通向外面,是不是何難?”諸葛元昭卻并沒有聽中人的回答,反而繼續說道:“但是如果我們不是重新挖一個地道,而是瀑布后面在挖開一個通道呢?這樣是不是就容易了許多?”
“你的意思是我們在這里挖一個通道?”李固指向巨石旁邊山墻問道。
諸葛元昭點了點頭,繼續說道:“沒錯,這里的山墻并不是巖石,比這塊石頭更容易處理些,而且從這里挖出一個通道,遠比另外挖一個暗道容易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