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兇手留下的,為什么沒有任何的動靜,這個驛站中住著不下百人,卻并沒有人聽到御史大人的呼救聲,也沒有人聽到他的房間里有什么異樣的情況。”汪瑯解釋道。
“其實御史的房間里出現過異常,但是卻沒有注意到這其中的異常。”李固看了一眼汪瑯,然后繼續說道:“江湖上有一種蠱,能夠讓人失去說話喊叫的能力,名叫聾啞蠱。一旦中了這種蠱,便不能言語,發不出一點聲音。”
“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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啞蠱?跟你的應聲蠱是一樣的?”汪瑯說道。
“蠱蟲有很多種,而且這些蠱蟲有著不同的習性。應聲蠱并不致命,而且是主要用來追蹤的。聾啞蠱其實并沒有什么用,但如果想要折磨一個人,卻是再好不過的蠱毒。”李固緩緩的說道。
“不對,御史大人的身上并沒有發現任何的蠱蟲。”汪瑯突然想起了什么,然后繼續說道:“根據仵作的檢驗,御史大人乃是死于鶴頂紅。”
“聾啞蠱是不可能被發現的,因為一旦寄主死亡,聾啞蠱也會消失。”李固說道。
“這一切你是怎么知道的?”汪瑯問道。
“猜的。”李固頓了一下,然后繼續說道:“我想我猜的應該距離真相非常的接近。對方既然用這么殘忍的手段對付御史,證明他們之間肯定有著很大的仇怨,那么有誰會跟御史有這么大的仇怨呢?”
“你是說?”汪瑯突然開口說道。
“不錯,不出意外,就是他們。”李固點了點頭說道。
“可是他們到底是誰呢?”汪瑯不解的問道。雖然他也猜測殺害御史的便是先前派馮森偷走賬本的那伙人,但是卻不知道這伙人到底是什么人。他們與這伙人碰面也不過是在驛站北邊的樹林中見到的那五個殺手,然而他們都蒙著面,實際上根本看不出他們到底是什么人。
“其實是誰都不重要,你們很快就會知道了。”李固說道。
“你說什么?”汪瑯有些不解的問道。他現在最擔憂的便是根本不知道這些人到底是什么人,這讓他們處在不利的位置,即便是想要追查也毫無線索。如果能夠知道他們是什么人的話,以棋局衛的能力,很快將能夠將他們查個底朝天。
“他們不是想要造反嗎?等他們造反的時候不就什么都知道了?”李固笑著說道。
汪瑯聽到李固的話,頓時臉色變了幾變。
“李兄,莫要開玩笑。”汪瑯說道。
“其實想要知道他們是誰,以你們棋局衛的能力,也并非是困難之事。”李固說道。
“可是現在我們棋局衛并沒有任何的線索,一個無頭之案,就算我們有通天的本事,也根本不可能查到他們的。”汪瑯說道。
“如果說線索的話,其實并非沒有。”李固說道。
“什么線索?”汪瑯說道。
“首先蠱毒出自于南疆,據我所知,現在還能夠培育蠱蟲的南疆人士恐怕并沒有多少,而像聾啞蠱這樣的蠱蟲想要培育出來,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必須是那種具有幾十年經驗的養蠱人,其次,伍六七在中午聽到的那兩人定然就是殺害御史的兩人,我想他們之間的爭吵乃是為了怎么樣折磨御史而產生的的爭吵。據我所知,江湖上兩人為伴的殺手并不多,而且像這樣的兩人在殺手界恐怕也是十分的有名。他們既然能夠得到聾啞蠱,便定然不是什么泛泛之輩。”李固緩緩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