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淡然的看了一眼門房,然后輕聲說道:“凡是輕視他的人,沒有不后悔的。”
“很可惜我從來不會后悔。”門房微笑著看向樓下的情景。
寫有一的面具人,面具下的臉上卻已經是擰成了猙獰的模樣。這是三十年來第二次有人闖過白馬劍陣的第二陣,也是他繼承陣眼之后的第一人。自從他繼承陣眼之后,還從來沒有遇到過有人能夠闖過第二陣的。
但是他戴著面具,酒癡老人卻完全感覺不到他的神情變化。
只見寫有一的面具人突然之間,便將右手做出一個豎劈的手勢,便見其余的八個人并沒有移動,反而是將手中的長劍拔出,輕輕一揮。李固便感到八股勁風向他襲來,與此同時,墻壁是上的暗格再度打開,便里面的射出無數道銀針,徑直向李固射來。
這些銀針都藏身在八人揮劍而形成的勁風當中,根本不易察覺,而且銀針本身就極為細小,稍不注意,便會被其射中。銀針雖小,對人的傷害也并不深,但它卻是江湖上最可怕的暗器之一,因為銀針是最容易涂抹涂藥的暗器,也是最不容易被人發覺的暗器。
李固當然相信這些銀針中不會涂抹毒藥,但是這些銀針的數量實在太多,一旦被其射中,恐怕也并不會好受。
李固心中這樣想到,便將身體一轉,反手使出一招蝕日九劍中的逐日追風。
李固不斷地揮動的蝕日劍,仿佛在他的周身出現了一個極大的火海,不但那些銀針完全穿不透這個火海,反而這些銀針在遇到蝕日劍的剎那,便仿佛融化了一樣,消失在了空氣當中。
約有片刻的功夫,墻壁上的暗格終于停止了射出銀針。而所有的銀針,同樣是消失不見,只是在地面上留下了數不清的鐵疙瘩。
門房瞧見李固的這一手,便忍不住在樓上拍起手來。
“這是三十年來第一次有人能夠闖過白馬劍陣的第三陣。”門房說道。
“這樣的劍陣,對他來說并不算什么。”酒癡老人輕輕的看了一眼門房,然后緩緩的說道:“他根本沒有使出真本事,如果他稍微使出一點真本事,恐怕早就已經破陣而出了。”
“這可未必見得。”門房看了一眼酒癡老人,說道:“你知道白馬劍陣為什么會叫做白馬劍陣嗎?”
酒癡老人有些莫名的看了一眼門房:“不知道。”他覺得門房有些奇怪,他怎么會知道南山老人為什么會起這樣的一個名字,或許跟白馬賭坊有些關系,但終歸也只是他的猜測,根本做的準。
“因為這個劍陣最厲害的并不是這些暗器,而是場下的這九個人。”門房冷冷的說道。
酒癡老人聽到門房的話,便瞧向場中的這九個人,除了發現他們的裝扮怪異外,實在看不出他們有什么過人之處。而且剛才這幾陣他們根本并沒有出手,而只是稍微移動,變換了位置而已。
門房看了一眼酒癡老人,卻只是微微一笑,并沒有再說話。
李固同樣看向圍在自己周圍的這九個人,心中也不禁有些訝異。如果白馬劍陣僅僅是這樣的實力的話,恐怕也擔不上三十年來竟然沒有人闖過的名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