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逼不出李固的逐日追風和天人一劍,即便與他對上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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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招,都沒有任何的意義。”明蘭蘭輕聲說道。
“為什么一定要讓李固使出逐日追風和天人一劍呢?”李天然有些不解的問道。
如果李固使出追日追風和天人一劍,恐怕江湖上的也沒有多少人能夠擋得住。
明蘭蘭卻是輕輕搖了搖頭,便將手一招,在她的身后便出現了兩個人。這兩人的裝束十分的奇怪,其中一個上身穿著白色長衫,頭上扎著一個額巾,額巾上鑲嵌這紅寶石。他的手上拿著一柄長劍,劍柄上掛著一串黑色的絲絳,這個絲絳乃是用的黑絲制成的。
而另一個人的裝束則更加的奇怪,身著寬大蓑衣,頭戴斗笠,將自己包裹其中。他的手中握著的是一個樸刀。
“你們去會一會他。”明蘭蘭冷冷的說道。
兩人拱手施了一禮,便齊聲說道:“是!”
說完便轉身離去,下了大船。
李天然有些疑惑的看著這兩個人的背影。他從來沒有見過這兩個人,即便是在混江龍中也沒有見過這兩個人。他雖然在江湖上闖蕩了很多年,也算是見多識廣,卻根本記不起這兩個人的名號。
“你不用想了,他們從來沒有在江湖上出現過。”明蘭蘭看了一眼李天然然后輕聲說道。
“你怎么找到他們兩個人的?”李天然疑惑的問道。
他能夠清晰的感到這兩個人帶給他的巨大的壓力,即便是站在他的一動不動,他也感到一股又一股的壓力像他沖了過來,如同是身在漲潮的海岸,被海浪一遍接一遍的拍打。
裴田翁此時不斷的喘著粗氣,而他的心中卻在做著抉擇,因為他的武功與李固相差甚遠。他甚至有些懊悔自己練了這么多年,武功竟然都練到了狗肚子里,竟然連李固的十招都擋不住。
然而真實的情況卻是,如果李固真的使出全力,裴田翁根本連一招也擋不住,不但是裴田翁,便是加上溫酒,也根本不可能是李固的一招之敵。這也是李固游刃有余的原因。因為他們之間實力差距已經到了招式無法彌補的境界,李固便是隨手的動作,都能夠讓他們疲于應付。
溫酒和裴田翁對望了一眼,便見兩人突然發難。只見裴田翁將長劍一揮,便向李固的胸口再度刺了過去。而溫酒卻是繞到了李固的身后,接著便是使向李固的身后迅猛的打去。
前有長劍攻來,后有長拳襲背,李固卻是冷笑一聲,全然不懼。他先是將長劍往后一揮,便以劍作刀使出一招玄天寶典,向溫酒的右臂擊去。溫酒聽見一道疾風打來,心中一驚,卻急忙往后一退,然而這道寒光卻還是落在了他的右臂之上。他低頭一看,便見自己的衣袖被劃開了一個口子,一道長長的血痕出現在了他的手臂上,鮮血直流,將他的衣袖整個染紅了。
李固先是一招玄天寶典擊退溫酒,卻又使出一招蝕日九劍中的揮戈向日,便將蝕日劍往前一刺,便見一股強烈的熱浪向著裴田翁沖了過去。
裴田翁也同時感到了這股巨浪帶給自己的沖擊。他將長劍一擋,便見李固的蝕日劍的劍尖兒正好刺中他的劍身。便聽到轟隆一聲,只見裴田翁迅速的向后退去。
當裴田翁站定身形的時候,終于忍不住長吐了一口鮮血。他身手將嘴角的血跡抹干凈,滿臉驚駭的看向李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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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根本沒有看清楚李固的動作,只在一瞬間李固便將兩人擊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