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兵忙著傳達軍令,只是告訴他,在蠡縣還有一只明軍,正在試圖突圍,劉將軍有令,莫要讓蠡縣明軍撤走。
聆敬陽實在是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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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雖然今晚攻城戰幾乎沒有流血,可也累的夠嗆,此刻又要長途跋涉,他強忍著疲憊,帶著部下往蠡縣前進,在他們周圍,也有很多部隊往蠡縣趕去,甚至還有少量部隊從保定城撤出來,看樣子也是往蠡縣開拔。
聆敬陽帶著兩百多人雜牌軍,在夜間前進,保定城到蠡縣有點距離,眾人足足走了半夜,累的實在是走不動,被迫停下來休息,好在左營其他部隊并沒有強迫先鋒軍跟上,任由聆敬陽等人在道路一側休息。
張羅輔很多次想和朱由檢表明身份,卻被聆敬陽一腳踹在腰間,將他踹翻在地。
罵道:“你個鱉孫子,去給老子把馬喂了。”
因為他是新投降士兵,在先鋒軍中屬于最末端,是個人都可以對他呼來呼去,他都心甘情愿,只要能夠守護在陛下周圍,讓他做牛做馬都可以,他可是清楚地聽人說京城被李賊攻破,陛下以殉國,他痛哭涕流,今晚卻又看見陛下,如果只是長得像,他還有些不確定,可是王承恩也在這里,這就說明陛下絕對是真的。
聆敬陽踹他一腳,是讓他低調,在他們周圍,可都是貨真價實的大順軍將士,自爆身份是想死更快一些,他老老實實去喂馬。
聆敬陽等人休息一會兒,繼續趕路,第二天中午終于趕到蠡縣下屬鄉村,距離蠡縣還有二十里地,蠡縣已被左營將士里三層外三層,圍的結結實實,副制將軍劉希堯為戰前領兵大將,他也知曉劉芳亮意思,這蠡縣就當做是禮物送給張鼎。
只是這張鼎速度也是和蝸牛一樣,就讓兩百多先鋒營將士來報道,他在想,張鼎總不可能讓先鋒軍這點雜兵,來分享戰功吧?
劉希堯還真的沒有想錯,張鼎這一路大軍在進入涿州后,突然接到來自京城緊急軍令,陛下下令在北直隸各部火速往京城集結,在京城中營戰友也送來小道消息,山海關好像有變,陛下意欲親征,各部主力部隊做好出正準備。
張鼎這只援軍在涿州城廢墟上扎營,休息一夜后,又往京城方向回去,張鼎只顧著趕回京城,竟忘了在保定府先鋒營。
眼見大軍往回走,李道威連忙讓張順去召回先鋒營,張順正在涿州城和李道理肅清刺客,他們取得一些成績,滅掉一只潛伏在涿州城鄉下細作組織,只是這些細作不是被殺,就是自殺,沒有找到幕后指使。
張順聽到大軍要回去,連忙讓一個部下騎上快馬趕往保定府,讓先鋒營立即趕回來,部下啟程趕往保定城,卻在半路上被刺客偷襲,死的不明不白,也沒有能夠把召回先鋒營軍令送給聆敬陽。
與此同時,在保定府的左營也接到京城軍令,主力部隊帶上補給,趕往京城集結,劉芳亮也顧不上蠡縣那點明軍,帶上主力部隊立即趕往京城,臨走前下令劉希堯攻破蠡縣,率軍到京城匯合。
劉希堯接到軍令后,立即進攻蠡縣,蠡縣明軍在保定城失守以后,早就是軍心大亂,很多將士從城中出逃,剩下兵馬根本不足以守城。
馬岱任由諸軍散去,劉希堯指揮大軍開始攻城,守軍不能敵,馬岱自盡,未成,遁去,劉希堯攻占蠡縣,在城內歇息半天,下令大軍趕往京城,卻驚訝發現部下磨磨蹭蹭。
忙問部將這是怎么回事,部將扭扭捏捏告訴他,將士們連日征戰,早就是疲憊之師,實在是沒有余力繼續趕路?
軍心疲憊,劉希堯貴為主將,也不敢違背將士意愿,下令全軍在蠡縣休整兩天,聆敬陽這只雜牌兵剛剛趕到蠡縣,就接到命令在蠡縣休息,也因為先鋒營速度慢,并沒有加入進攻蠡縣隊伍之中,只是來回奔波讓先鋒營將士面露菜色。
聆敬陽也不客氣,領著一群雜牌兵入駐蠡縣,一群人要吃要喝,聆敬陽又是客軍,只得到很少補給,眼看就要斷糧,聆敬陽被迫硬著頭皮求左營多給點補給,卻被左營糧官告訴,左營也缺糧,想要糧草,就去搶大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