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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愣住了,道:“你怎么看?”
林遠宥嘆了口氣道:“朝廷顧忌土司們在黔地的勢力,維持黔地的安寧,一般情況下不出大亂子不會出兵,不會重罰,不會連罪。若是土司之間內訌、混戰,百姓民不聊生,那么朝廷便有了出兵的理由。現在看起來黔地諸位土司表面上看起來不內訌也不混戰,卻用毒弩射殺了王朝大軍的先鋒官,你說朝廷要干嘛?”
楊冀兒吸了口冷氣道:“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完了,我說錦衣衛來干嘛的呢。這不僅僅是抄家滅門,還是來查案的,查查到底是播州還是思州毒殺了先鋒大人,查完案子直接暗中抄家滅門了。完了,這個此番被錦衣衛來暗殺的人會不會是我?”
林遠宥嘆息道:“好險啊,若不是你府上有人將那兩個中毒之人救助回來,若不是那毒能解,此時你肯定已經死了。”
楊冀兒做了個瑟瑟發抖的動作,道:“天不滅我,讓我得先生助我。”說著就伸手去拉林遠宥的手,一臉燦爛的笑。
林遠宥躲開道:“行行行,好好好。王爺您還是別貧了,您先好好想想是誰想害您,誰想嫁禍給您,誰最想您死,是您的好叔叔老楊,還是您的好鄰居隔壁的老田家。”
楊冀兒笑笑道:“想害我?我好歹也是朝廷的安撫司使,一心想改土歸流。害我就是跟朝廷對著干,搬石頭砸自己的腳的事情,讓他們做去吧,到底是誰想嫁禍給我,這不有錦衣衛呢嗎?讓他們去查,我操心干嘛?今晚我陪好你最重要,還是睡覺吧,天都快亮了,明天再說,明天再說,困了困了……”一邊語無倫次嘟嘟囔囔,一邊倒床上就睡。
林遠宥也是困極了,一天的奔波,現在已經夜深,楊冀兒的話音剛落,他就沉沉睡去。楊冀兒眼見林遠宥竟然先睡著了,嘟囔一聲,也沉沉睡去。這些年,只要他們兩個在一起,就算是天塌下來,他們還是能談笑自若,酣然入眠。用楊冀兒的話說,就算是死到臨頭了,能有知己陪伴在身邊,有什么可以著急、害怕的?所以該干嘛干嘛,該開心開心,該睡覺睡覺,該吃飯吃飯,該貧嘴就要貧嘴……
楊冀兒一覺醒來天已經大亮,林遠宥完全不想醒來。他有楊冀兒在身邊時就處于極度放松狀態。在楊冀兒的府邸時無論什么事情更是能不動就不動,早上能不起就不起。
楊冀兒推了推他,見他毫不理睬,只好自己小聲嘟囔幾聲,起身小心翼翼地穿好衣服和靴子。門外管家已經在門口轉悠了近一個時辰了,卻不敢進屋打擾。
洗漱完畢,管家終于湊到了楊冀兒身邊,道:“二爺,昨晚的事……”
楊冀兒在楊家排行第二,因為大哥突然去世,才從外地被接回播州,接替了大哥的番位。所以在楊府的老管家口中,經常能聽到二爺的稱呼。而楊冀兒的大夫人田氏,便是他大哥的原配夫人,在他大哥去世之后,改嫁給了楊冀兒。或者說是楊冀兒替他大哥照顧田氏,娶了她。
楊冀兒伸了個懶腰,道:“不著急,先容我吃了飯。那兩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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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毒的人醒了嗎?”
管家立在邊上,一邊看著楊冀兒用膳,一邊道:“醒了,已能下床走動。”
吃完以后,楊冀兒到了正堂,管家這才將昨晚善后的事情和楊冀兒說了:“昨晚院內清點到兩具尸體,院外四具尸體。府中人受傷五人,沒有死亡。”
楊冀兒點點頭道:“可能查出死者身份?”
管家搖搖頭道:“看不出來。”
楊冀兒淡淡道:“府中戒備森嚴,賊人為何潛進來未被發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