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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客棧。
前一陣子,本來林遠宥是打算將麥秋許配給近水客棧后廚的幫廚小杰,可是小杰在家里已經有了婚配。小杰對自己的婚配似乎很滿意,一段時間麥秋很傷心,林遠宥只是默默地看了看她,沒有說什么。勸慰不一定管用,有些事情只有傷心過后才能不傷心。就像感冒一樣,要打完噴嚏,流完鼻涕,昏昏沉沉幾日才行,才能神智清明,強行努力是壓不住的。
然而此次林遠宥帶著麥秋去洪邊宋王府,他的本意是讓麥秋作為婢女去照顧宋永昌,去照顧這個洪邊的宋王爺。但是雖然這么打算,一切也都是未可知,對于麥秋,對于林遠宥來說這個決定都存在變數。因為宋家王爺的病不是那么簡單,是讓大夫們束手無策的癔癥。林遠宥每次給他看病,都是施針壓制,用藥安撫。
這位洪邊王爺的病,已經數年沒有犯過了。不知道為何此次又在夏季復發,似乎很可怕。林遠宥了解宋王爺的病,所以他想帶著麥秋,讓麥秋好好照看他。按理說王爺府是不可能輕易接納一個外姓的女子做婢女的,但是林遠宥的身份在宋王府似乎有些例外。
林遠宥還在客棧的大堂里喝茶的時候,賈裴竟然到了近水客棧,看上去著急又慌亂。
看到賈裴在客棧的門口一露面,林遠宥心里突然就慌了,他騰地站起來,快步走到門口。賈裴在這個時候來一定是有事,林遠宥第一時間想到的是不是沈至誠出什么事情了。
賈裴看上去一臉急切。林遠宥掩飾了一下,道:“賈兄弟這么早到客棧,可是路過?”在林遠宥的心里,最擔心的是聽到沈至誠的消息,他也不知道自己為啥那么緊張。沈至誠已經離開一段時間了,雖然經常有消息來,但是他此刻最怕的還是沈至誠有什么不好的消息。
賈裴竟然單膝跪下,向林遠宥施了重禮。林遠宥大驚,忙拉住賈裴道:“快快起來,快說說出什么事了?”
賈裴額上密密地滲出了汗。道:“林莊主,昨天半夜我一個兄弟遠道回來溪山小筑,路過洪邊宋家,據說被洪邊宋家宣慰同知府的人抓了去。”
林遠宥似乎在心里松了口氣,到底不是沈至誠的壞消息,別的對于他來說都好辦。林遠宥點點頭道:“不會有事。洪邊王爺一向仁慈,賈兄弟去交涉一下,料想就該放人。”
賈裴欲言又止,終于道:“昨夜在下等人多方周旋,甚至動用了布政使同知云大人,都沒有辦法將我那位兄弟帶出來。不瞞莊主,我的那位兄弟是位女子。”
林遠宥愕然道:“怎么說?”
賈裴道:“派人去洪邊宣慰府的人回來說宋府的人皆以王爺抱恙在身,不能見人推辭了。宋府的家丁說了并未見到我們的那位兄弟。”
林遠宥心道:此時王爺癔癥犯了,府內上下慌亂中,不知道他說的那位兄弟是否真的被王府的人抓了,家丁不知道也是情理之中。忙道:“管家呢?管家怎么說?”
賈裴道:“我夜里慌亂找到管家,他讓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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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尋莊主您前去一探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