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晨他像往常一樣很早就來到巷子,可看到的卻是長長的警戒線,以及來來回回的大量的捕快。執勤的捕快告訴他昨晚這里發生了命案,現場暫時封鎖了,進不去,還拉著他做了一番筆錄。
等一切無事后天已大光亮,生意是沒法做了,而且可能今后幾天都還開不了張。
做不了生意,倒也沒讓他有多少的焦急,十幾年來,休息的時間屈指可數,孩子漸漸長大,壓力雖大,可再咬牙堅持幾年,便也算能看到頭了。
現在乘著這事,倒也可以好好休息幾天,緩一緩。
他在人群中悠閑的觀望著,聽著周圍人斷斷續續的討論,在瑣碎的消息里大概得了解了一些事情的緣由。
昨晚捕快追兇,在這巷子里發生了槍戰,據說打的很激烈,開了幾十槍,然后罪犯被當場擊斃,捕快倒是沒事,只是一個過路的十幾歲孩子受了槍傷,現在在醫院生死未卜。
袁陽一陣唏噓,在這個和平年代,槍戰戲碼基本就只能在電影電視劇里出現,但現在發生在了自己身邊,悔恨的是沒能親眼見著,不然這也是一項談資,可以在親朋好友面前添油加醋的吹一番牛。
而至于那個受傷的孩子,也讓他想起了自己的孩子,半大的孩子最難管理了,少了小時候的天真浪漫,又沒有大人的成熟遠見,懵懵懂懂的做事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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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是讓人操心,像昨晚受傷的孩子,大半夜的還在外面走動,現在出了事,不知道家里人得擔心成什么樣。
圍觀人群依然在窸窸窣窣的討論著,袁陽夾在人群高中未雨綢繆的想著怎么管教自家那還算聽話可也正值叛逆期的孩子,警戒線內的捕快手拿著相機,筆記本,各種儀器還在緊張的忙碌。
陽光越來越毒辣,巷子中的狗在這艷陽里無精打采的吠叫,但也沒什么氣勢,因為隨它怎么吼叫,人都不見少,而溫度卻愈發高......
“當時我就站這里,峰仔在我對面的那個地方,孫天仁大概在那棵樹的位置,光線很暗,我也看不清楚他。”巷子內,劉仁理對昨晚來醫院的那個高個男人講述著事情的經過,然后又對一些細節進行了回憶與復盤。
高個男人叫黃志成,也是一名捕快,是劉仁理的搭檔。
“可是,有些東西解釋不通啊。”黃志成聽了劉仁理的講述,然后在現場走了一圈,手里不停比劃著,緊鎖著眉頭,一臉不解。
劉仁理苦笑了一聲“我也是后來想起,才發覺這中間的奇怪之處,但這卻都是事實,有些我也解釋不了,沒辦法。”
黃志成點了點頭“按照你的描述,當時那個少年,也就是孫天仁大概距離你有十多米,而峰仔在開第一槍的時候孫天仁還站在那個位置,但在他開第二槍時卻已經站在了你的身前,兩槍之間的間隔大概也就一秒左右,也就是說......孫天仁他在一秒的時間里跑了十多米的距離?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
“而且,峰仔的那把槍我也看了,雖然有點老,但那確實是一把真槍,而且是別國的制式裝備,威力不小,彈殼也查驗過,火藥是填滿的狀態,就幾米的距離打中胸口,竟然只是皮外傷,他的皮是防彈的嗎?”
黃志成的疑惑也讓周圍幾名捕快附和著點了點頭,這樣匪夷所思的現場是他們當捕快以來第一次碰到的,根本無法從常理來解釋,但這些都是劉仁理嘴里親口說出來的,也不由得他們不信,也就更加讓他們感到困惑和不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