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蕓馨自昨晚開始就有點忐忑,她不知道事情究盡會發展到什么程度,也不知道那個醉漢到底有沒有事。
這樣的擔憂讓她無法像某個沒心沒肺的人那樣毫無包袱的呼呼大睡,昨晚的她在床上翻來覆去的怎么也無法入睡,最后什么時候睡著的也不清楚,中間甚至還做了一個讓自己滿身大汗的噩夢。
漆黑的夜晚猶如惡魔那發腥的臭嘴,總有一種提神醒腦的神效。
夢醒之后就再也無法入眠了,而到底是怎么樣的噩夢,到底也想不起來,一夜如煎熬,好不容易撐到了天亮,便迫不及待的給劉仁理打了電話,將昨晚的事一一復述給他,希望能得到一些答案或建議。
結果自然是波瀾不驚,讓人虛驚一場。
幾天時間過去,官府那邊依然沒有更多的線索,而醉漢本人似乎也有一定的心理準備,也沒有過于的催促。
畢竟是在老舊的街巷,在深夜無人的情況下,想要找到什么線索確實不易。
這個案子最終也就如偏飛的柳絮,當一切都塵埃落定之后,它也就會永遠的飄落在某個無人知曉的境地,在時間的法則中慢慢腐爛消失,沒有一絲的漣漪。
自然,少女的擔心在孫天仁看來似乎毫無必要,他也并不覺得那些所謂的法律能夠限制住自己,即便是翻滾的巨浪,也不能拿海底那千年的烏龜怎么樣,因為它們有著絕對沉穩的實力與信心,而那些在表面翻滾的無畏的潮水,也自然無法穿過萬丈的深淵來影響那潛底沉睡的巨獸。
相對于孫天仁的無所謂的態度,劉蕓馨則有些氣惱。
她對孫天仁現在的態度無法滿意,感覺他是在毫不掩飾的踐踏著自己的觀念與習慣。他那漫不經心的神情,仿佛就吃飯喝水一般的隨意,對于那晚給與別人的傷害絲毫沒有放在心上。
當然,這種不滿也直接體現在了生活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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態度的冷淡,口吻的生硬,眼神的不滿讓孫天仁一時摸不著頭腦,偶爾兩句不咸不淡的談話也是事務性的必要的談話,閑聊什么的絲毫不存在。
只是這樣的過程持續時間算不得長。
青春期的孩子,思緒的轉變猶如他們那一天一變的身體一樣變化多端,不可捉摸。
猶如冷戰一般的態度也就僅僅持續了幾天,然后就回歸了正常。
......
時間應著它原有的頻率不疾不徐的流淌著,帶走了什么,又帶來了什么,這在每個人的認知里都不盡相同,或又大同小異。
天空也不斷的變幻著它的形態,時而晴空萬里,時而又狂風暴雨,時而又愁云密布,樂此不疲的一一展示著它的所有情緒,只是火熱的氣氛仍緊緊的包裹著大地,一成不變的熱烈著人們的心情。
這期間孫天仁與劉蕓馨的關系應該說有了不同于開始的陌生與戒備,開始熟絡了起來。交流漸漸增多,感情上也都習慣了對方的存在。